這次的對手......竟然是那伽.......那個那伽?玄武城四大學府?完全不輸天涯海閣的那伽?
沒有看內容,冬雪直接去看最後的結果。
勝了.....沐夜戰靈院,又勝了?!
她托著卷軸的手,都在微微顫抖,突然就感覺,腦袋有些不夠用了。
自己在看什麼?神話故事?還是某個屋主無聊杜撰的小說?
等等,戰靈院的另外四人,終於參加了戰鬥,或許,他們還留了後手,真正的強者在這一輪終於出陣了。
可當她一字一句仔仔細細將全部內容看完。
什麼真正的強者,什麼隱藏的秘密武器,純粹扯蛋,這個上一輪還一身是膽的任平生,這一輪幾乎將猥瑣、無恥、陰險、毒辣發揮到了極致。
甚至撰寫這片記錄的人,都已經詞窮到了罵街的地步。
說實話,其中的一些騷操作,連冬雪都覺得匪夷所思,假設自己是當時那伽的一員,她也沒把握能識破一個接著一個的騙局。
當其中有一些關鍵信息是缺失的,為什麼那伽的人屢屢上當,應該還有些記錄中沒有描述出來的點。
玄武四大學府,就這麼被玩廢了.....
搖了搖頭,冬雪知道,這場比鬥對自己來說沒有太多學習的價值,因為根本學不來。
突然有了一種可笑的想法,這個任平生,該不會是因為戰法過於陰毒,最後被列為災禍的吧.....
第六輪,終於,在對陣夏燈城冥鬥院的這場,沐夜戰靈院敗了。
關於這場戰鬥的描述非常簡單,怎麼說呢,在冬雪看來,這就是一場名副其實的假賽,輸的相當之寫意。xinkanδんu.
其中原委,自然無法查證,但這就是任平生在千城決中的謝幕了。
能以一己之力擊敗那伽,他的這次千城決也稱得上傳奇。
綜合這二十多隻卷軸的內容,冬雪絲毫不認為這個院生會是自己要找的災禍,隻能說,是個難得一見的妖孽,無論在戰鬥實力,還是在戰略戰術上,都算是廢土人的楷模了。
或許,自己在小規模戰鬥中的戰術素養不如他,但在軍團級合戰中,他所擅長的手段就發揮不出來了。
不管怎麼說,這位先輩確實給廢土人長了臉,也不知道是來自哪個星球。
想想有些遺憾,自己在整個試煉期間,隻返回地球了一趟,對於龍族其他成員的去向,或是華夏其他蛻變者的資料,一無所知。
誰能想到,他們一行人在進入域城之後,就得到了承天朝聖四院的無私協助,很快就完成了試煉。
以至於那個他,究竟在哪,也完全不知道。
歎了一聲,手中,隻剩下最後一隻卷軸。
出乎意料,不是戰力評估,也不是比鬥記錄,而是,一份類似通緝令的榜文。
通緝.....榜文......
「任平生,血災屍禍,格殺勿論,守備軍團」
齊冬雪猛地站起,直衝向那家聞字屋。
她終於明白了屋主最後那句話的真正含義。
這個任平生,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也正是在千城決中大放異彩的那個院生!
但有一點,她必須知道答案!
“屋主,”將將衝入屋內,冬雪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任平生參加的千城決,是哪一屆?”
“哪一屆?最近一屆啊,你不知道嗎?”還在內屋整理卷軸的屋主,抬頭說道,“可惜了,千城決結束後沒多久,就出了那事,一開始,我也不敢相信,直到守備軍團來了,據說帶走了不少查問,人最後都放回來了,應該是沒問出什麼結果。”
“好的,謝謝。”
齊冬雪有些木然的轉身離開。
應該沒有錯了,可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能參加千城決的必然不到使者鏡階,這樣的實力,能躲避守備軍團的追殺?跨越危機四伏的埋骨沙地?最恐怖的,是將凶手群潮硬生生擋在凶荒?
怎麼可能!?
原本,在冬雪的腦海中,一個人影的輪廓已經逐漸清晰,可將已知的信息串聯在一起後,她卻發現,這個人影又顯得模糊不清,完全無法被簡單定義。
這其中,有太多不可思議的地方。
她任務最主要的部分,是確認災禍的身份,可目前所知的這個答案,連她自己都難以說服,其次才是想辦法與之產生聯係。
不行,冬雪緊緊攥著手中的卷軸。
要驗證這些疑點,就必須更多的了解他。
任平生......沐夜城.....戰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