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發現漂浮在半空的球體少了一些。
估計一輪過後，也有幾位豪客就此離去，不願再重複一遍。
“尊貴的客人，酥柔向您致歉。”
待劉囂走近，屎諾還沒開口，一旁的女人先說話了。
“這是我的人，其他人都通知了，她在下麵推薦商品，所以不知道，兄弟，你彆在意，是我的不對。”
屎諾憨笑著補充道。
“你有這麼小氣嗎？”
劉囂淡然一笑，“可以了，我們走吧。”
屎諾將一枚晶魄丟給女人，女人知趣地向兩人行禮後，遁入暗霧之中。
“不再看看？才買了一樣東西。”
“暫時不看了，下麵的商品更多，不知道要待多久，等以後來再說。”
劉囂估摸在第四層就花了一個小時，一層層看過去的話，恐怕就走不掉了，這還不算新增的商品。
“我有個疑問，這裡的交易，你們從中怎麼抽成的？”
這個問題，不問不舒服斯基。
“彆人在這裡寄售的商品，如果有標價的，按標價的2成抽傭，如果隻換不售的，就是一口價，5000晶魄，不過，都要交易完成後，由寄售人支付給我們。”
屎諾也沒藏私，有問必答。
“那你們這些個勢力之間又是怎麼分的？我看每個輪次是由不同的商會派人做推薦的。”
“你看了一輪多，應該發現了，不同輪次的言宣，也就是推薦商品的人，其實說的內容是不同的，這取決於她個人和背後團隊對這樣商品的調查和了解，說得越詳實，各方麵介紹越到位，越容易成交，當然，客人對言宣的種族，品相，聲線也有自己的喜好。所以，在哪家的輪次售出成功，這一家就能得到五成的收益，另外五成，二十二家平分，不多，但聊勝於無嘛。”
劉囂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這裡麵的道道，確實多啊。
“那我又為你賺了2500晶魄。”
“嘿嘿~~是的，你可是我屎諾的財運之神，等回去給你立個雕像，我會虔誠地向你祈禱，保佑我財運亨通，早日蛻變。”
兩人結伴進入暗霧，徐徐下落。
“亡塚小千究竟有多少條連接史隆的空間結構，都是通往哪些種族扇環的？”
這個問題，是劉囂在獲取大量外部信息後產生的。
“二十二家是台麵上的，至於台麵下的有多少條，不好說，有，但應該不多。”
屎諾也是實話實說。
“你們這二十二家之所以能一直做大，應該是用了什麼手段控製空間結構的數量吧，否則多一條，你們的競爭對手豈不是多了一個。”
讓劉囂困惑就在於此，表麵上，亡塚是個自由貿易的小千世界，沒有支配者，也沒有秩序強權，任誰都可以請一位封印師來，遊離門一開，空間結構一建，直接開整，就好比自己從凶荒過來的這扇門。
所謂的二十二家，優勢無非是來的早，有遊離門而已。
“嗬嗬，彆看我們這些商會互相勾心鬥角，可一旦出現私自構建遊離門的新勢力，那可是一致對外的，除此之外，暗字屋二十二家這個數字，隻能少不能多，所以，對於那些為了貨運方便建門的，我們不乾預，任由他們，但如果想進入核心圈子裡來，不可能。”
屎諾侃侃而談，“最終，對於那些家夥來說，無非是個算賬的問題，到底值不值得在亡塚建一條空間結構，還有，靈源塔又不傻，當初是因為界域探索者的個人行為，所以才有了連接各個扇環的通路，現在亡塚的情況，明顯就是在鑽他們的空子，搶他們自己的飯碗，怎麼還有封印師來接活。”
“不過，一些種族和勢力是有自己的封印師的，我知道在外部山區，就開過幾扇門，曾經我派人調查過，一批批奴隸進山後就消失了，就是通過那幾扇門出去的，至於去了哪，不清楚，隻要他們不搗亂，我們就當沒看見。”
劉囂點點頭，這和他的猜想基本一致。
亡塚雖然沒有秩序，但有利益共同體，再來者已經無法進入核心體係內了，賺不到那麼多錢，自然就沒了開門的動力。
“那如果有人開門隻是為了把你們一鍋端了呢？”
劉囂饒有興致的問道。
“一對二十二嗎？我們的眼線也遍布整個亡塚，如果有人想要戰，來就是了。”
屎諾頗有自信的回答。
兩人不斷下落，已回到一層大廳。
兩個羽族人抬著轎子，早已等在中心處。
“這二十二家，是不是沒有人類扇環的勢力？”
進入莫羅城後，劉囂隻見過身為奴隸的人族，卻沒有見到任何一個自由身，這很說明問題。
“確實沒有，所以見到你時，我也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