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是賽車愛好者,入圈沒多久,但他對賽車圈了解頗多,自然知道賽車圈裡黑蛇墜牌意味著什麼。
據說三年前,賽車圈曾經出現這麼一個人,代號黑蛇。每周總有那麼三四天,黑蛇會對厲害的車手發出挑戰。
從小車隊,到規模巨大的大車隊,隻要是車隊排名前三的賽車手,都曾收到過黑蛇的戰書。
開始許多賽車手都看不起黑蛇,認為這位四處下戰書的新人不知天高地厚。但隨著黑蛇贏的次數越來越多,追隨黑蛇的狂熱粉也越來越多。
賽車本就是能讓人荷爾蒙狂飆的事情,黑蛇賽車風格還是簡單粗暴——不要命、瘋的瘋狗賽法。
每次觀看黑蛇的比賽,都讓人後背發汗,手腳發虛,心臟狂跳,腎上腺素狂飆。
如果要形容那種感覺,就是害怕膽寒,但是又爽又刺激。
恐懼和快感交織,讓人欲罷不能。
如今圈內最大的車隊snake就是由那位天才賽車手黑蛇建立。snake車隊規模巨大,背後的資本也深不可測,常常包攬眾多賽事的冠亞季軍。
b低聲:“真的是他吧?”
c搖頭:“很像…但是估計不是。他已經退圈很久了。當年他的狂熱粉也不少,說不定是粉絲為了紀念他仿製的呢?”
b聞言有些失望:“嗯,或許吧。”
從頭到尾聽不懂的a:?你們在進行什麼加密對話?
懷童走下樓梯,沒看見說好在這等他的路知雪,他便站在靠牆的地方,給路知雪發消息。
他在的地方是一條長廊,旁邊的是賽車手專用休息室。
走廊對麵,一個穿著粉色連體賽車服的人朝懷童走來。
肩寬腿長,頭身比優越,赫然就是方才比賽上駕駛粉色跑車的人。
即將擦身而過的那一瞬,那人在懷童身側停下。
懷童沒抬眼睛,禮貌地往旁邊讓了讓。
隻是身邊投下的陰影沒有消失,那人還不願意走。
懷童乾脆收起手機,冷聲:
“看夠了沒有?”
“嗤。”
一聲癡笑,眼前的人摘下頭盔,淩亂汗濕的粉毛暴露空氣中,桃花眼灼灼,視線像鉤子,緊緊咬在懷童身上。
“你還敢回來?”
懷童這才正眼看人。
他終於想起來,粉色跑車。這麼騷包的顏色,他認識的人裡,隻有這個瘋子會喜歡。
江陳,懷童剛開始玩賽車,進入賽車圈認識的狐朋狗友之一。
起初兩人關係不錯,但後來因為某些原因,懷童慢慢和他關係淡了。
江陳太瘋,每次給懷童帶來的都不是好事。懷童不想和他多接觸,敷衍地說:“哦,再見。”
積攢了一年的擔憂和想念快把江陳壓垮,他抑製快要沸騰的血液,很好地把即將噴湧而出的思念藏起,咬牙切齒,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在顫抖:“好得很,看來就算失蹤一年了也一點都沒變。”
還是一樣地對他冷漠。
看著懷童不近人情的側臉,江陳赤色的桃花眼隱隱染上興奮,他舔了舔唇。
冷漠,冷漠又怎麼樣?
他就是賤,懷童越是對他冷漠,越是輕賤他,他便越興奮。
這是他藏在骨頭裡,獨獨對著懷童的賤性。
從第一次見麵,江陳就想懷童用這樣的眼神把他踩在腳下,讓他釋放。
他就是愛極了懷童這幅模樣,才會惦記懷童惦記了好幾年。
懷童不理,也不想和江陳多說話,越過他想要離開。
可江陳不願意放過懷童,極其快速地轉身,想要拉住懷童的手,聲音有些失控:“你又想跑去哪?!”
又想消失多久!!
隻是江陳的手沒碰到懷童,就在半空中被拍掉,路知雪把懷童護在懷裡,冷冷地看他。
毒蛇一般的眼神,陰冷駭人。
江陳眼睛登時變得血紅。
他認識路知雪。
懷童身邊的狗,他最恨的狗。
作者有話要說:寫的不太滿意,後麵我改一改。
不是專業賽車的……大家隨便看看就好。。。我
寫的太菜了qaq
我發現我手速真的越來越慢了,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