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了雪的睫毛害羞地輕顫低垂,清冷白皙的臉龐布滿紅暈,親得紅潤的唇微微張開,洇紅的舌微微探出,期待地看向他。
又來了,本子表情。
懷童好笑地揉他的腦袋:“你在想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
“醒醒,這是在綠晉江,做不了你想做的事。”
路知雪不想管,他把助聽器往外拉了拉,假裝聽不清楚地把懷童抱在懷裡貼貼,“聽不見。”
懷童吻上路知雪的唇,由路知雪抱,等路知雪親夠了,他才捧著路知雪的臉問:“今天的事情做的很棒。”
“是為了我嗎?”
“都是,為了,童童,開心嗎?”路知雪抓住一切和懷童親近的機會,這會兒又去吮吸他的手指,垂著睫毛,保證:“籌備了很久,以後,就沒有人可以,傷害童童了。”
“不動懷家,都交給童童,童童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懷童心又軟又酸,他鑽進路知雪懷裡,用舌頭去勾路知雪的唇,手也逐漸打開,一隻手抓著枕頭,另一隻手緊緊地和青筋鼓起的大手相扣。
耳垂變得滾燙,路知雪在他耳邊含含糊糊地說著混賬話。
“好吃,童童的嘴巴好吃。”
“舌頭,不夠,加上手指,好不好?”
懷童沒來得及回應,他的手就被抓起來,塞進路知雪貪吃的嘴裡。
成年男人的口欲期來勢洶洶,次數多欲-望大,比小孩還要難以滿足。
路知雪吃得眼淚都出來了,嘴巴塞滿,還是不願意放開懷童的手。一邊用洇淚發紅的眼睛看他,一邊低頭去吃他的手指。
來不及吞咽的涎水一部分沿著懷童的手指滑落,另一部分從唇邊溢出。
床單被洇濕。
懷童蔥白的手指細長,洗乾淨後散發香氣,剛好抵住喉嚨口,癢癢的,相觸的地方似乎有細微電流流過,酥麻又讓人顫栗。
懷童睫毛也顫了顫。路知雪的犬齒很尖利,顯然是怕他疼,特地放輕力道了。
可……
雖然不疼,但是路知雪每一次犬齒磕碰他的手指,都能讓他心裡泛起異樣的癢意。
……
約莫十分鐘,路知雪才饜足地從口中拿出懷童的手指。
懷童雪白的手指已經印上一圈圈牙印,路知雪看見了,又張開口,懵懂地用口水去嗬護。
口水有消毒療愈作用。
懷童的手指又被抓住,他用另一隻手去撓路知雪的下巴,湊近問:“舒服了嗎?”
“舒、舒服。”路知雪臉色酡紅,小獸一般,小口小口舔舐懷童的指尖。
懷童輕笑,想把手指拿開,但是路知雪不讓。他輕輕地咬著懷童的指節,倏爾,懷童的無名指被舌頭卷過。
異樣酥麻的感覺讓懷童耳垂紅得要滴血,他想縮回手,但路知雪緊緊捉住。
路知雪噫噫嗚嗚地,睜大眼睛,用充滿愛意和期待的眼神看向他。
同時,一口一口地,吃著他的手指,嘴唇憐惜地蹭蹭他被咬紅的地方。
懷童明顯感覺他的手指已經抵住路知雪的喉嚨了。
他忍著心裡的異樣,問:“還沒滿足嗎?”
聽他說完這句話,路知雪似乎生氣了,眼神變得可憐,好似在責怪他沒明白他的意思,咬了咬他的手指。
隨後又可憐地向懷童討要愛意:“童童……”
懷童怔愣,他能感覺他的手指套進了一個硬物。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路知雪,而後,喉嚨發緊,後背變得酥軟。
從他的角度看去,路知雪柔軟的白毛蓬鬆,眼睫上還沾著淚,臉上紅暈襯得整個人可憐無比,就著他的手,用舌尖一點一點把戒指推進。
戒指把方才咬的牙印覆蓋,嚴絲合縫地套在懷童的手指上,仿佛某種禁製。
懷童心尖發顫。路知雪這才滿意了,捧著懷童的手,又親了兩口。
“童童,是我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救命,親戚來家裡了,被打斷了很多次,晚上更新會很晚或者沒有了,大家不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