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雖然不清楚工藤新一問這個的目的是什麼,但她突然發現這個世界的工藤新一對於服部平次很會使用一些激將法,三兩下便能讓他無話可說。
服部平次也沉默了下:“……”
這話該怎麼回?他最擅長的是劍道,他敢保證要是比劍道眼前的工藤新一一定比不過他,但是踢足球……
他該怎麼回?
他最不擅長的運動就是足球,但是為了維護自己的麵子,不輸給眼前的人,隻能硬著頭皮說:“那當然……踢足球而已,有什麼難的?”
工藤新一觀察到他不同尋常表情,內心忽然明白毛利蘭說的那個人可能不是他,那毛利蘭說的那個人會是誰?
如果不是基德,也不是服部……平次,那會是他認識人嗎?
服部平次久久沒有得到回答,看到工藤新一一臉陷入沉思的表情,連忙開口,岔開話題:“先不說這個了,工藤,你想不想跟我來一場比賽。”
“比賽?”工藤新一抬眸望向他。
“就是推理啊。”服部平次揚了揚眉,一副意氣風發的少年模樣,“來一場屬於偵探之間的推理比賽,一場定輸贏,你覺得怎麼樣?”
提到推理,工藤新一也來了興致,他說:“好啊。”
然而,話音剛落,毛利蘭將盒飯放在工藤新一的病床櫃上,盒飯碰撞桌麵發出很清脆的一道聲響。
“——啪。”
“服部君,雖然我知道你們都非常喜歡推理,但是現在新一的背上還有傷,”毛利蘭忍無可忍的說,“推理比賽等他傷好了再說,行嗎?”
服部平次驚悚地看了眼,被她砸過的桌麵:“啊……好。”
這個女人真是可怕。
簡直就跟和葉一樣。
“不過,我現在手裡邊就有一個委托,是一位女士委托給我,讓我有時間去她家調查一下她的老公,”服部平次說,“她認為她的老公背著她出軌了。”
“沒了嗎?”工藤新一皺眉,“如果是她委托你,那肯定會搜集到一些證據或是資料什麼的吧?”
“那份資料我帶了……”服部平次突然覺得背脊一涼,下意識往毛利蘭那邊看去,連忙改口,“……不過那也不重要,你要是什麼時候傷好了,就什麼時候聯係我,我跟你一起去調查,順便來一場真正的推理比賽。”
工藤新一毫不猶豫的點頭:“好。”
服部平次給完聯係方式就走了,毛利蘭看了眼就快要涼掉的飯菜,說道:“新一,你快吃飯吧,再過一會兒,飯菜都要涼了。”
“沒事。”工藤新一搖頭,“毛利同學,你先吃吧。”
毛利蘭將桌上的盒飯,塞進他的手裡,認真的說:“新一,你今天一天都沒有吃飯了吧?不餓嗎?我陪你一起吃。”
原來毛利蘭是在關心他。
工藤新一看著手裡多出來的盒飯,心裡又再度湧起彆樣的滋味,他的父母常年在國外居住,自己的日子將就一下倒還能平平常常的度過。
但她卻是這麼久以來,最關心他的人,雖然他並不清楚其中緣由。
毛利蘭說到做到,也拿過另外一份盒飯,坐到病床邊,陪他一起吃。
在毛利蘭的注視下,工藤新一乖乖的低頭吃飯。
吃完飯的空隙,他才猶疑著將埋藏在心裡的疑問,說出來:“毛利同學,你喜歡的那個人,我認識嗎?”
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