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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操聽聞,連忙開始向現場可能犯案的人中,進行詢問排查。
“我父親出事的時候,我跟我妻子還在房間裡睡覺呢!而且,你想也知道啊,我工作上的事還得靠我父親照拂,我怎麼可能會殺我父親?”
“ 好了好了,你彆激動,”山村操哈哈了兩聲,賠著笑臉,“我作為一名警官,職責就是通過證據找出凶手,維護大家的安定,所以多問一些也是為了你們,見諒見諒。”
“我那個時候都坐在客廳裡等服部幾人過來,怎麼會有空做殺害我丈夫的事?對了,那個時間點管家也可以幫我作證的。”於泉韓溪說。
“你說是吧?管家。”
管家連忙點頭,看向山村操:“夫人說得對,那個時間點從我被夫人派去接他們,到我順利將他們接進來不過三十分鐘,這個時間裡,夫人是沒辦法作案的。”
“這就很難辦了啊”山村操低頭看著記錄本,撓撓頭,“他們都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凶手很難斷定啊。”
“真的嗎?”服部平次手裡拿著鑰匙,仔細揣摩著,“其實,我大概知道凶手的作案手法了。”
“什麼?!”山村操大驚。
“你都知道手法了?”所有人紛紛看向他,房間裡靜得隻剩下呼吸聲。
“嗯,這不過就是一起簡單的密室殺人事件,至於凶手的作案手法,我會一一解釋給你們聽。”
服部平次捏緊那把鑰匙,望向工藤新一時,眼神變得有些得意,好像在說——“工藤,是我領先你解開這起案件,這場推理比賽,注定是我贏。”
工藤新一似乎早就料到他的舉動,朝他一點頭,語氣平靜又認真:“那就讓我聽聽看關西偵探的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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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分鐘,服部平次拿出在垃圾桶裡找出的銀色針線,還有一串金色鑰匙,在現場向一行人重現凶手的犯案手法。
一群人聽得很認真,山村操收好釣魚線,問:“知道了凶手的犯案手法,那可以推測出凶手是誰嗎?”
“當然可以,”服部平次將帽簷戴真,內心十分篤定:“能做到這些,又有時間的隻有管家。”
“管家?!”一群人紛紛震驚地看向管家。
“我父親對你這麼好,你怎麼會忍心殺了他?” 男人說,“是不是這個偵探說錯了?”
管家深深地看了眼夫人,最終閉著眼:“抱歉少爺,殺害老爺的那個人就是我。”
“是我辜負了老爺。”
他的一句話等於捶死了自己,徹底坐實殺人的罪名。
山村操拿出手銬,用熟練官方的語氣:“既然你都承認了,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
工藤新一站在一旁,忽然平靜開口,眼神洞悉著在場的每一個人:“不對,其實你……根本沒有殺人,對吧?”
管家低頭,沉默不語。
幫管家帶手銬的動作一頓,山村操轉過頭,問道:“這位……工藤同學,你說出這句話是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他不是犯人嗎?”
“你們重演的那個作案手法是錯誤的,”工藤新一說,“那種手法完全是紙上談兵,放在現實中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
“什麼?”服部平次脫口而出,“怎麼會是紙上談兵?剛剛不是按照我說的手法順利解開了嗎? ”
“對啊,”山村操點頭,“咦,他剛剛的確是解開了,我們都看見了,工藤同學全程都在現場,應該也看見了吧?”
在場的人都對工藤新一的這句話,抱著質疑、無法完全相信的態度。
毛利蘭感受到他們絲毫不信任的眼神,又聽到他說的那句話,一臉擔憂的看向工藤新一,問道:“新一……你真的沒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