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最近怎麼那麼敏感,以前也沒這樣啊。
他皺著眉,輕手輕腳的下了床,不想吃學校食堂的飯,就晃悠去樓下的自動販賣機買了個麵包啃。
啃完麵包,林遇安無意識地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發呆,等到他終於清醒過來,是被空調的冷氣凍得。
林遇安抬頭瞅了眼,匪夷所思。
二十四度啊,不低啊。
聯係起自身那些症狀,林遇安不由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他用那不甚靈光的腦子轉了轉,想著等下午不那麼熱的時候去校醫院看看。
想著想著,眼皮子越發沉重,林遇安打了個哈欠。
吃飽喝足……又困了。
他慢慢爬上床,被子裹得嚴嚴實實,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麵的建築已經覆上了一層橘紅色,林遇安拿起手機一看,快六點了,校醫院快下班了。
他打了個哈欠,麻利地穿戴整齊,坐上校內擺渡車,幾分鐘後就到了校醫院。
趕在最後一刻掛了個號,好在林遇安長得好,笑起來也帶著淺淺的梨渦,醫生的臉色才沒那麼難看。
“哪裡不舒服?”醫生問。
林遇安回想:“惡心,嘔吐,腦袋發暈,沒胃口……”
醫生看了眼他的信息,beta。
她啪啪啪啪打了幾個字,拿張單子給他:“應該是中暑,吃點藥就好了,注意彆再在外麵曬了。”
她意有所指的看著他被曬的還有些泛紅的胳膊,林遇安嘴甜地道謝:“謝謝醫生。”
等到拿完藥,也快到了六點半。林遇安拎著藥袋子走出校醫院,正低頭點著扒拉著袋子裡的藥,腦袋忽然撞上了一個堅硬的東西。
林遇安還沒反應過來,麵前的人已經急切的握住他的手:
“安安!”
林遇安抬眼一看,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蔣文旭深情地看著他:“安安,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滾。”林遇安抽開手,冷冷開口。
蔣文旭一愣,隨即又笑著道:“安安,你彆鬨脾氣了好不好,這個暑假你都不接我的電話,你彆任性了——”
林遇安漂亮的眉眼沉了沉:“你tm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蔣文旭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他扯了扯唇:“安安,你這樣就不好了吧。你說分手就分手?什麼理由都不給我?沒你這樣的吧?你就是把我當成召之即來呼之即去的狗也不能——”
“彆,”林遇安冷聲打斷:“你可彆侮辱狗。”
蔣文旭臉色一陣變化,他還想說什麼,林遇安已經舉起了手機:“你不要臉,你那個小Omega應該還要臉吧?”
視頻裡麵嘈雜不清,卻隱隱能看清兩個人正抱著親得熱烈。蔣文旭臉色一時間難看。
蔣文旭:“安安……那,那都是誤會,我可以解釋!我、我是喝多了,這不是我本意……”
“閉嘴。”林遇安冷著臉,一張漂亮的臉蛋在這種情況下更顯得凜冽高不可攀:“要扒上他不容易吧。我要把視頻放出去,你說人家會不會一怒之下把你踹了?”
蔣文旭臉色難看,他眸光幾經變化,有些陰沉沉地看著林遇安。
“滾。”林遇安道:“五秒以內,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否則這個視頻就會被發到學校論壇上。”
蔣文旭臉色鐵青,看著林遇安冷若冰霜的臉蛋,忽地心裡一陣瘋狂,揚手就要搶奪手機。
“我勸你——”
林遇安話還沒說完,就見蔣文旭的手已經被另一隻大手緊緊箍住,隨即,熟悉的低沉聲音也在耳邊響起:
“讓你滾,沒聽到嗎?”
蔣文旭雙手努力掙脫,臉色驟然蒼白,額上冷汗都冒了出來。他緊咬著牙,最終還是忍不住求饒:
“你……你放手,我滾,我滾!”
男人一個用力,蔣文旭險些沒跌坐在地上,他惡狠狠地看著林遇安,張嘴想說什麼——
男人:“還有三秒。”
蔣文旭臉上一陣扭曲,終究不敢再在此地多待,三秒之內連滾帶爬地離開了林遇安的視線範圍。
此時的校醫院已經關門,周圍的人並不多。
“沒事?”
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男人的呼吸隱隱灑在脖頸。林遇安想起那一夜的荒唐,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作者有話要說:專欄開了本預收,有興趣的可以去康康~
《全星際都在等我們離婚》
帝國科學院首席和帝國元帥夫夫結婚多年,除了宣布登記結婚,從未在公眾麵前提起過彼此。就連偶然有一次同框,科學院首席也是冷冷清清,全程沒看元帥一眼。
全星際都知道他們貌不合神也離,認為這場由信息素強製綁定在一起的婚姻遲早會結束。
元帥也這麼認為。直到他出征邊遠星係的時候接到了他名義上愛人的視頻:
虛擬屏幕上的人清清冷冷,五官精致的不似真人,眼角的一點殷紅小痣卻格外妖冶:
“我懷孕了。”
“畢竟你也是孩子另一個父親,有知情權,
“你要是沒意見,遠程簽個字,我把孩子打掉吧。
元帥一臉迷茫:
“首先,我需要知道,這個孩子是誰的?”
·
科學院首席和帝國元帥粉絲基數龐大,偏偏互看不順眼,日常就是互相diss,堅信對方配不上自己偶像。
唯一的默契,大概就是在星網 #首席和元帥離婚了嗎# 的超話裡日常打卡。
直到一次宮宴上,粉絲們看見他們英明神武的元帥大人滿臉不爽的將自己的軍裝外套披在首席身上,而首席則是神情冷淡,目視彆處。
關鍵是……首席露出來的小腹隱隱凸起,似是身懷有孕!
粉絲們:????
粉絲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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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數載,元帥一直都知道首席心中有個人,那人就如皎潔的白月光,高高在上。提到他時,首席會笑,一向清冷的眸子裡盛滿了溫情。
而他們之間的結合,不過是信息素高度契合的產物。
元帥知道這點,結婚數載,很自覺地不去首席麵前討嫌。
他以為他們會一直這麼相敬如賓地過下去,直到他忽然想起上次壓抑多年的易感期爆發,身為他妻子的首席被他勾得發了情,在他身下攥著床單,紅了眼角,喃喃地喚著一個名字——
阿渠。
而他的名字裡,就有一個渠字。
元帥(微笑):所以,我到底是替身,還是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