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振飛點了點頭。
“有天賦，有實力，還懂事，的確比其他的歪瓜裂棗更適合沉雪，你認為呢？”
慕楓頓時滿頭冷汗。
“這……屬下不敢妄言。”
慕振飛嗤笑一聲。
“這裡隻有你我兩人，其他族老並不在這裡，有什麼話就說，既然這個問題是我問的，那麼不管你做出什麼回答，我都不會懲罰你。”
他是個言而有信的人。
慕楓仔細斟酌著自己的語言。
半晌，他猶猶豫豫地說道：“論實力和天賦，蕭天策的確是人中之龍，但……論出身的話，蕭天策不太夠看，配不上少主。”
“如果不提出身呢？”
“其實，出身也不是那麼重要，對吧？沒有某些強大的背景是最好，乾乾淨淨，倒也省得我們去調查他的家世背景。”
慕楓眼珠一轉，連忙問道：“家主，難道您要……”
這慕振飛話裡話外，為什麼都在給蕭天策說好話？
這不對勁啊。
按理來說，慕振飛對待蕭天策，應該隻是單純地利用而已。
怎麼可能開口誇他呢？
慕楓絞儘腦汁，也不明白慕振飛為什麼會給蕭天策說好話。
“嗬嗬。”
慕振飛看到他糾結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兩聲。
慕楓哪裡都好，就是太笨。
但在他這裡，笨是優點。
畢竟笨蛋才容易掌控，若是換成一個聰明人，憑借慕振飛的三言兩語就能猜出他的意思，那多無趣啊。
“家主？”
怎麼忽然又笑了？
慕楓緊張地繃緊了身軀。
慕振飛的心思，還真是難猜啊。
“其實，我原本是不希望沉雪成婚的。”
慕楓點了點頭。
“後代什麼的，對沉雪來說並不重要。”慕振飛拿起一旁的宣紙，攤在桌麵上，笑眯眯地說道：“沉雪是我們慕家幾代以來，天賦最強之人，若是她一心撲在修煉上，此生未必就不能成就帝境。”
慕楓心頭一顫，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