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嗚嗚咽咽改口:“我知道了,會好好吃飯睡覺。”
他嗯了一聲,低頭吻她,清泉般的嗓音已經是染滿情.欲的喑啞:“歡歡,以後有什麼事情,要第一時間找我,我也可以幫你,他們能做的,我都可以做,他們不能的,我也可以,記住了嗎?”
她學乖了,嗚咽著點頭:“好,記住了。”
但他卻並沒有因為她的乖巧而慢下來,甚至更加重了力氣,她哭得自己都覺得矯情的時候,耳邊忽而響起他音調發沉的輕喘:
“不許再跟彆的男人撒嬌。”
她立刻答應:“好。”
“不許再用曖昧的身份跟他們聊工作。”
還是答應:“好。”
“不許再做任何人的體驗用戶。”
哭著哄他:“隻做你一個人的專屬用戶。”
“還有——”
他故意深頂了一下,在她哭聲隨之顫抖高昂時,他加重了語氣:“回燕城不許去見林昭楊。”
“好,不見了,嗚嗚嗚……”
床上答應的事怎麼能真算數呢?
第二天下午落地燕城機場後,清歡立刻給林昭楊發了邀約信息。
黎氏股價這幾天一直很低迷,林昭楊操作過一波後,已經暗自收回了1%的股份,正等她簽合作協議,安排轉讓,以及後續操作。
約好時間,放下手機。清歡從包裡摸出個小鏡子,仔細端照了一番,重點檢查了一遍脖子和鎖骨上被薑遇弄出來的痕跡,確認了已經全部都被粉底和遮瑕遮住,她才鬆了口氣。
收起鏡子,抬頭朝四周望了望,航站樓這會兒出站的人正多,中間似乎有什麼明星愛豆,接站的人密密麻麻。
清歡慢慢往角落挪了挪。
又等了兩分鐘,一道熟悉的略顯深沉的男聲從一側傳來:“歡歡!”
清歡循聲望去,男人高大削瘦,杏眼深邃又明亮,鼻梁挺直,下巴線條柔和,五官端正又精致,隻是臉色有些病態的蒼白,眉宇間隱約透著一絲虛弱感。
看到他,清歡立刻笑了起來:“哥哥!”
黎家這一輩,都是子女雙全的配置,清歡的親哥黎漾這些年一直在國外養病,前幾天剛回來。
小薑總淚灑臨海電梯間那天,清歡在急診病房接到的電話,就是哥哥打過來的。
差不多有兩三個月沒見到妹妹,這陣子她消息回複也少了很多,黎漾正擔心她的情況,眼下見她笑得活潑,稍稍放下心來。
也彎唇笑著,朝她張開雙臂。
清歡毫不猶豫一頭紮進哥哥的懷抱:“太想你啦哥哥,你怎麼突然回國了?”
黎漾摸摸她的腦袋,輕聲:“先上車,路上聊,這裡人多。”
說著自然地接過她的行李箱,擁著妹妹轉身。
清歡愉快地應了一聲,挽住哥哥的胳膊,往停車場走去。
純黑的庫裡南奢華貴氣,兄妹二人鑽進後排坐穩,家裡的司機發動車子。
清歡剛又問了句:“哥哥你怎麼回國了,最近身體好一些了嗎?”
前後排之間的隔板突然緩緩落下。
意味深長的關懷緊隨其後:“任清歡,哥哥怎麼聽說,你跟人領證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