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時候也才意識到背後多了一個肉墊,難怪摔的不是很疼,她回頭:“抱歉我不是故意……”
兩人一對視,白榆脫口而出:“慕遙夕!”下一刻他板著臉:“你跑我家偷擰煤氣開關了?!”
“我不是,我沒有!”慕遙夕氣的小臉通紅,她立刻試圖解釋清楚,但根本來不及開口,舉起鐵扇擋在身前,防禦住一擊。
慕遙夕沒事,但是臀部往下一壓,白榆又是倒吸一口涼氣,差點給他腰坐斷了。
“快起來!你不要清白,我還要貞節牌坊呢!”
“你以為我不想嗎!”慕遙夕說:“你讓她先停下!”
白榆不得不丟開右手的塑料袋,一把撈起慕遙夕,像抓住一隻貓崽後頸,右手摸著天花板躍入大廳。
他半蹲下身,在黑煙密布裡看到了剛剛發起攻擊的人,這一看當即愣住,怎麼會是她?
眼前站在黑煙裡,雙眼冒著紅光的不是彆人,而是手持一把怪異造型寶劍的秦雪澡。
“學姐你冷靜……”
“嗬!”
隻見到秦雪澡的嘴角拉扯出一個冷酷的殘笑,黑煙裡傳來一陣刺耳的聲音,如同有一條鋼鐵的蟒蛇在其中穿行,下一刻,劍刃襲來。
白榆立刻進入英靈投影狀態,入微感知,超凡直感……
兩種感知下,他側身連退兩步,避開了從腳下穿過的一抹赤色鋒芒,同時抬起右手,揮拳擊中了彈射而出的第二次攻擊。
這種進攻如同路飛那不講道理的彈射拳頭,隨心隨意的攻擊路線,明明觸感是刀劍,卻像是鞭子一樣靈活。
“蛇腹劍……”白榆一眼就認了出來。
“你認得?”慕遙夕認得是因為昨天在煉器學院中見到了樣品。
“當然認得。”白榆心想以前我可是毒奶粉玩家,無比尊貴的心悅三,他又說:“但我不清楚秦雪澡現在是什麼情況。”
“器靈搶占了她的身體控製權。”慕遙夕咬牙道:“那把蛇腹劍上是有器靈的,是一隻高階凶獸的靈魂,她沒能降服這把武器。”
白榆皺眉:“這麼危險?”
“器靈武器在煉器社內也不是主流,隻是最近幾年為了對抗禦靈社才逐漸采用了這一類血祭兵器。”慕遙夕語速飛快吐字清晰的解釋著,目光盯著不斷穿梭的蛇腹劍,舉起雲蘿扇再度將其擊落:“我也不好下狠手,你們快點控製住她!”
白榆思索一秒,切換成了防禦宗師的英靈投影,打算靠著防禦力強行逼近,然後強人鎖男的控製住秦雪澡。
不過在他出手之前,蘇若離飄然而至,為了關掉因為打鬥而無法關閉的法門,她不得不去了一趟地下室關掉了煤氣總閘,同時還順帶進行了簡單的消防工作,做完了一切後才有時間騰出手來,直接一個手刀劈在了秦雪澡的後頸上,將其擊暈。
乾脆利落。
白榆鬆了口氣,左手還提著新鮮靈坤蛋,它很脆弱所以得輕拿輕放,剛剛那麼緊急的情況他都沒舍得鬆手。
旋即他瞥了一眼慕遙夕,眼神裡流露出一股微妙的質疑……怎麼都是英靈,差距能有這麼大?你還躲我後麵?
慕遙夕問:“你這什麼眼神。”
“你好端端的闖進來,我還不能質疑一下了?”白榆吐槽。
他把坤蛋輕手輕腳的放下後,旋即直接問:“坦白從寬,說吧,你偷偷溜進來是想乾什麼。”
慕遙夕說:“我才不是偷偷溜進來的,我是十分禮貌的按響門鈴後,被請進門裡的!”
“被誰請進去的?”白榆看了眼昏睡過去的秦雪澡:“總不可能是她吧。”
“不,是她。”慕遙夕指著另一人。
陶如酥也安安靜靜的躺在沙發上,那叫一個安詳。
白榆順著手指去一看,頓時火冒三丈。
他這麼好脾氣都忍不住有些大動肝火:“你偷偷跑進我家裡,還把我兩個室友都打了一頓?”
慕遙夕委屈巴巴道:“你說反了!我特意好心上門拜訪,結果你兩個室友都打了我一頓!隻是她們沒打過我而已!”
白榆憋住了火氣:“到底是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
“我……”慕遙夕忽然趔趄了一下,下意識坐倒在一旁的沙發上,這時候白榆才注意到她的右腿上有一道傷口,正在流著血,雖然是一道擦傷,但白皙的肌膚上多了一條血線也太過於明顯。
他說:“等著。”
回了房間拿了消毒水和止血藥,擦乾淨血跡,消毒晾乾,然後塗上止血藥膏,一分鐘不需要就處理好了。
慕遙夕這時也整理好了心情:“在我回答所有疑問之前,我得問你一件事。”
她瞥了一眼陶如酥說:“你們為什麼要跟十凶的直係後代住一塊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