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心裡那點子古怪,輕笑戲謔道:“看你長得俊?”
“不要嬉皮笑臉的,正經回答我的問題。”
“好的教官。”一正臉,明嫿問:“徐教官家是按照輩分排字取名的?”
徐明戰眉頭輕抿,“為什麼問這個?”
“認識的一個人,跟你的名字一字之差;你們長得還有點像。”攤手,多看兩眼不正常嗎?
“徐明耀?”
明嫿撫掌而笑,“對,就是他。”
“你們怎麼認識的?”莫非是弟弟的女朋友?
“火車上他幫我懟了一個想要我聯係方式的人。”
徐明戰:委婉點?
明嫿豎起大拇指:“他人不錯,耿直人!”
徐明戰:都不知道你是誇他,還是損他。
徐家在軍區大院家世也是排得上號的,他們這樣的家庭出去一個耿直人,不就說明家裡教育失敗;幸好沒養成為非作歹的習性,但要說多好,那絕對沒有。
“所以,你是為了他才看我?”眼神奇怪些倒也能理解。
“這麼明顯了,需要著重強調嗎?”輕聳肩。
“不需要。”徐明戰扭頭回原位站定,監督班上學生跑圈。
明嫿席地而坐,單手撐著腮幫子;外表是在出神,實際神識沉入識海提溜起係統。
係統興奮大叫,“宿主,您總算想起我來了,不容易,太不容易了;您在大學裡生活怎麼樣?好玩嗎?”
“彆給我扯閒篇。”推開係統,開門見山,“說說徐明戰、徐明耀的家世,他們家的人品怎麼樣,值不值得信任。”
“宿主,您想做什麼?”縮到她腳邊,造次絕對不敢的;但是,它有種不祥的預感,“您不會是想把圖紙交出去吧?那可不行,這些圖紙比當下的好太多了;人家要是問您東西哪兒來的,您可沒法解釋來源。”
來曆不明的東西,誰願意相信?
“你說什麼?”
聲音清冷,係統卻讀出了危險的信號,求生欲迫使它不得識相的不賣命,“徐家從軍,民國時期是軍閥,後歸順;在動蕩的十年裡他們保住了不少認識的人,家族一直在做好事,算是一個受功德庇護的家族。他們的當家人心正,鎮得住,徐家的風評很不錯。”
“徐家嫡係兩兄弟,徐明戰、徐明耀,徐明戰從軍,現今團級;徐明耀在華大就讀,人品不錯,可以信任。”
“這些隻是我能查到的,具體怎麼樣得宿主考量;我的答案隻作參考。”翻車了怪不著它啦!
明嫿轉手把係統壓回老地方,抽回神識,坐正身體看向滿操場跑步的人;灰塵四濺,站的近一些能聞到腳臭夾雜大自然的味道,怎一個刺激了得。
軍訓開局粗狂,明嫿為了少吃點灰塵,每次都會選擇跑快一點再快一點;她的表現惹得所有教官佩服,嬌滴滴的小姑娘居然是這一屆最能跑的一個,不去參加體育競賽可惜了。
軍訓期間,有空會拿出課本看,軍訓完畢第一學期的課程也溫習完了。
檢閱一結束,兵哥哥們不得不走,明嫿考量再三將徐明戰約了出來。
徐明戰盯著明嫿瞧,這姑娘這段時間一直偷偷看他,有事沒事都會瞟他兩眼;要不是她眼神乾淨,他都要以為這姑娘喜歡他了。
她確實不錯,堅韌有毅力,眼神明亮不難看出她是一位有智慧的女性;這樣的姑娘在當下少見,他接觸的那些相親對象與她一比都差了一截兒。
盯著小姑娘看了一會兒,徐明戰後知後覺做了什麼蠢事,忙收回目光。
“肖同學,你找我出來有什麼事儘管說,我要走了,能幫你的可以幫一把。”
肖明嫿從兜裡掏出裝有萬毒清的玻璃瓶,“我找你出來不是為了旁的事兒,是我無意之中得到了一樣東西;想來對你們對國家都很有幫助,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觀察你,發現你可以相信。所以,我把這東西給你,你上交了吧;從其他人手裡出去,我不放心。”
萬毒清的功勞,一旦真正驗證,必定會分撥一些功勞給徐家;就當償還了徐明耀的相助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