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放心,晨姐很好的,在外麵拍戲都是她照顧我。”抱著媽媽的手臂,在肩頭上蹭著。
嬌撒的好,肖母心軟的厲害,“我跟你爹擔心你吃不好穿不好,可惜,家裡沒多少錢;一年隻能給你寄兩回錢。”
“媽,以後,您和爹不要給我寄錢了;我能賺錢了,這次拍戲賺了一萬多呢,咱們家可以把房子推了重新建新房了。二哥娶媳婦兒的錢也有了,您和爹彆再下地了,我賺的錢養得起您們。”
占據這具身體後,縱然肖家父母不知道她已經不是他們的女兒了;她也享受了他們給予的慈愛嗬護,那是父母的拳拳愛女之心。
既享了,就該還。
肖母抓著女兒柔軟細嫩的手,驚訝地問,“一萬多?”
“對,一萬七千塊。”
“老天爺,這也太多了;一年能賺這麼多錢?”
明嫿堅定頷首,“對。”
“當演員這麼賺錢的嗎?”
明嫿再次點頭。
肖母激動地手微微顫抖,“囡囡出息了,賺錢了,以後不愁吃穿,可有好日子過了。”
“所以,您和爹不要再勞累了,以後我每個月給您和爹一人寄一百回來;想吃什麼穿什麼儘管買,這份錢我出。”
“傻孩子。”搓著女兒的手,心緒不平靜,“我跟你爹不用你給錢,我們有你大哥二哥養老;你的錢存著,不要拿出來,以後在城裡生活用錢的地方多著呢,可不興大手大腳花錢。”
明嫿俯身蹭了蹭母親的臉,粗糙的皮膚與她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跟母親撒嬌說了一會兒話,頭發差不多乾了她就端了蛋羹回房陪蕭晨吃完睡覺。
一覺醒來,神清氣爽。
扭頭看蕭晨仍在睡,明嫿扭頭看窗外豔陽西斜,躡手躡腳下床穿鞋,抱起桌上買給家人的禮物踏出房間;勾腳重新合上房門,一轉身便見家裡人都在院子裡各忙各的。
肖父和二哥在搓麻繩,肖母和大嫂摘菜,大哥做木工,各自手裡都有活計。
“爹娘,大哥大嫂,二哥。”
“醒了啊!”肖父笑著問,“你朋友醒了沒?”
“沒呢,在火車上那幾天,她照顧我居多,沒怎麼睡覺;到了家裡,讓她多睡會兒。”明嫿抱著東西走過去。
肖母拉過一個小凳子到身邊,招呼明嫿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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