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雲生一丟手中劇本,徹底怒了,“你怎麼回事,訴說深情,請求徐婉等你回來;不是讓你擺出深情,心裡還不滿的。觀眾不是傻子,你那樣子給誰看呢。”
“算了,你下去調整一下,我們先拍徐婉的其他戲份;你好好想想該怎麼演戲,等你調整過來再跟我說,繼續拍現在的戲份。”視線一轉落明嫿身上,“肖同誌,他不在狀態,辛苦你了;一個上午才拍了三場戲,為了不浪費時間,我們先拍你其他戲份。”
一個月拍完女主角所有戲份已是很緊湊了,浪費不起。
“沒事,龔臣同誌好好休息。”淡淡搖頭,回身走回蕭晨身邊,接過蕭晨遞上來的熱水一口悶;總是ng沒喝上一口水,運動量大了,口渴難免。
明嫿看向沮喪地龔臣,不明白他為何今天的狀態這麼差;即便沒睡好,也不至於如此。
或是,不喜厭惡她到影響了演技?
荒謬。
她什麼都沒做,厭惡她什麼?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摒棄雜亂心思,沒興趣深究一個外人對她的態度如何;她隻是一個穿來賺取功德氣運的修行者,不是擁有人見人愛女主光環的人。
“龔臣,你怎麼了?”龔臣的助理上前送了水,關心的問。
龔臣下意識看向明嫿的方向,下一刻忙彆開頭,“沒事,等我休息一會兒就恢複了。”
助理滿眼疑惑,沒再多問。
龔臣找了個安靜的地兒,靠著大樹閉上眼反思該如何不被情緒影響的情況下保持演技;思來想去,隻有保持心性清明方可。不知不覺睡了過去,等他醒來已是下午,大家吃過了午飯又拍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戲了。
龔臣去找導演時,明嫿那邊已經和老演員們拍了十六場戲份。
易導正是心情好的時候,看到他過來,隻是皺了皺眉,“調整過來了?”
“易導,對不起,我調整好了。”
“正好,明嫿拍完了跟錢前輩他們的所有戲份,你跟她的戲份拍完,再拍配角的戲。”身為女主角,戲份多,配角搭戲的戲份也多。
龔臣吸取了教訓,接下來的拍攝偶爾ng一次,倒也能接受。
傍晚收工回家,顧建國送來一大包中藥材,留他吃了一頓飯;明嫿熬夜把藥材烘乾又給製作成各種各樣的藥粉,沒有香包便用紙包上一包分給徐明戰四人,過一段時間往衣裳上撒一點。
避免蚊蟲鼠蟻靠近。
有了藥粉相助,明嫿這邊五個人沒再被蚊子咬,相對劇組其他人,短短三天時間被咬的很慘;身上備了藥膏也沒用,被咬了抹上,又會被咬。
明嫿見錢言儒臉上被咬出好幾個疙瘩,取了一份防蚊蟲的藥粉送過去。
“錢前輩,裡麵是我調製來防蚊蟲的,您往衣服上抹一點會好很多。”裝有藥粉的紙包塞給他,沒給他開口的機會便走了。
錢言儒望著她的背影,無奈一笑;一份善心,得來了一份善果。
打開紙包,沾染了一點抹在袖口、衣領口;藥粉很少,隻能這麼操作,露出皮膚的地方塗抹上。有了這份藥粉,錢言儒總算擺脫了蚊子騷擾,變化肉眼可見,其他幾位老前輩自然看得見,紛紛問他從哪兒找的好東西。
錢言儒會分一點給他們用,卻不會告訴他們從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