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瑾和崔長河感激的瞅著她,之前的他們也是如此;坐一個時辰的馬車必定難受非常,今日卻不是。可見是小師妹送他們的靈果起了效果,那是真的好東西啊!
身體的變化,兩人感觸最深。
“師父,您還好嗎?”季瑾二人上前關切詢問。
徐首輔搖頭,“我沒事。”
至少臉上是正常的,反胃是肯定有一點的;古代的路是泥路,坑坑窪窪,顛簸不停是常有的事情。然,常年在京城,不在外走動的人,突然坐一兩個小時的馬車都得有反應。
“您坐下歇會兒,歇好了咱們再走,”明嫿道。
“不用歇,你的東西拿上,我們走吧。”
明嫿點點頭,轉頭看向肖梅,“東西帶上,我們進書院了。”
“是,小姐。”
肖梅背上兩個包袱,裡麵裝的是兩人的換洗衣物;很輕,沒什麼重量。
徐首輔走在前方,明嫿、季瑾、崔長河在後麵跟隨,最後麵才是徐家的四個孫輩;肖梅跟隨在明嫿身側,與她一同踏上六十個台階。
登上最後一個台階,走過寬敞的廣場,入目的是一道恢弘的大門;上方石匾書‘行止書院’幾個草書大字,字字帶風骨,將草書的狂展現的淋漓儘致。
“師傅,行止書院的牌匾出自誰的手呀?”
“我知道,我知道。”徐家二孫徐世朗匆匆忙忙上前道:“祖父,師姑,這個我知道;我們入學第一課便是了解曆任院長的成長經曆,行止書院的牌匾是第一任院長苗從山所書。也是苗院長開創了行止書院,在曆任的院長手中,書院得以延續三百年。”
大昭還沒有三百年的曆史。
行止書院已遠超一個朝代的存在時間。
明嫿莞爾一笑,慈愛的瞅著徐家的二師侄,真是傻的可愛;連他祖父的話都敢搶。
“你對行止書院的曆史很了解嗎?”果不其然,徐首輔開了口。
徐世朗心下咯噔一聲,“祖父,我對行止書院的曆史不是非常了解;隻了解一些皮毛。”
“這樣啊!”徐首輔慢悠悠說道:“還以為你能倒背如流呢。”
嘶~
親祖父。
徐世朗慫了吧唧地往後退,不敢再往前湊。
徐首輔搖頭底歎,這些孫子怎麼就沒一個像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