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嫿覺得價格公道,爽快付了銀票,拿上東西走人;肖梅跟隨身側,側身護著她,不讓旁人接觸到她。
出了玉器街,找到小廝,二人重新坐上馬車。
肖梅想問,又不敢問;她知道小姐買這些東西都有用途,隻是,她很好奇,花幾十兩銀子買這些東西做什麼。
回到家,明嫿將肖梅打發出去,她在屋裡以靈氣為引;在三件玉器上寫下上古時期的文字,護!
字體成型的瞬間,融入玉器;而玉器上泛起淡淡的靈氣,瞧著比剛買時多了幾分靈秀氣。
玉簪裝進一個首飾盒裡,平安扣也裝進去;碧玉戒指則被她戴在了食指上,尺寸對於她的小小手指而言剛好。隻是,這麼點料子二十五兩,可見其貴的。
二十五兩相當於現代人民幣兩千元加。
料子不似頂好的,貴在當下確實少見碧玉的料子;古代的玉器凡是罕見的都比較貴,賣的就是個物以稀為貴。
該辦的事兒辦完,明嫿心裡有了著落;開始翻看箱子的書籍,遇到沒看過的書籍也會通通翻閱一遍。而她一旦認真看書,肖梅和肖樂氏來喊她也不會動,一心想見箱子裡沒見過的書翻閱完。
次日一早。
明嫿讓人將裝書的箱子搬上馬車,去了首輔府邸;進入首輔府邸後,箱子仍然是小廝抬著送去徐首輔的院子。
院子裡已經有人來了,是徐家的四個孫子;季瑾還沒到,明嫿便先去見徐首輔。
“師傅晨安,弟子來遲。”
“不遲,還有一會兒才到規定的時間。”徐首輔擺手,“你那箱子裡裝的什麼?”
“是昨日大師兄送我的書籍,想請師傅跟隨信封一起送回家中。”
徐首輔緩緩頷首,猜到了箱子裡是什麼書籍,無非是明年要考核用得到的書籍;現在給他們寄過去,之後能否考上,那就全憑個人本事。
“沒問題,你範師伯不日要歸仙雲縣,請他幫忙帶回去便是;也不用特意請人送了。”
“範師伯要走了?”明嫿詫異,範維安居然還沒走。
“他啊!是在京城待不住,若非你師祖留人,他早走了;回去了也好,仙雲縣清靜,京城繁華是繁華,人事也多,應酬讓人頭疼。”身為威遠公府的弟子,回來了少不得要去拜訪一些人;而身為威遠公府的弟子,也少不得要應酬一些上門拉關係的人。
徐首輔也煩這些事兒,可是,他是首輔,沒法推辭;該應酬的得應酬,該人情往來的一個都不能落下。
身居高位並非隨心所欲,反而多了幾分束縛;無法約束自身,想在高位坐穩難。
明嫿輕輕點頭,“那就有勞範師伯,下午下學後我去拜訪一下範師伯;來了京城後,也沒正經謝過範師伯一路相送的恩情。”
“是該去拜訪。”徐首輔拉開書桌下的抽屜,取來一個錦盒推到桌子邊沿,“拿去送你範師伯,就說是你送的;不要提為師。”
“師傅,上一次師祖那邊的東西就是您給準備的;範師伯的東西,哪兒還能讓您準備呀,我有準備了。”明嫿從衣袖之中掏出錦盒,那是玉簪,原本打算送給大師兄的。
既然要去見範師伯,自然是先送給範師伯了;大師兄的就等著跟二師兄的一起送吧。
徐首輔沒問她那盒子裡裝的是什麼,隻將推出去的錦盒往外再推了一下,“拿出來了,沒有放回去的道理,裡麵的玩意兒你拿著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