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將士見此,本想阻攔,也被那名有眼力見的將士給攬下了。
明嫿多番道謝,喊上父親和哥哥們去找爺奶;玉牌她則重新放進了衣袖,實則是放進了小鈴鐺。
他們一走,將士們就說來了,“袁大哥,你怎麼這麼輕易把人放走了?”
“對啊!他們要是有問題......”
“能有什麼問題?”被叫袁大哥的將士漫不經心的說道:“威遠公府老公爺的徒孫能有什麼問題?”
“威,威遠公府?”
將士們不可置信,“那位是.......”
袁大哥給出肯定的答案,“對。”
老天爺。
大昭威名赫赫的威遠公,現在稱為老威遠公;又叫老公爺,雖然他老了,致仕了,但他老人家在大昭百姓心目中是特殊的存在,有他老人家在,那就是大昭的一枚定海神針。
“不對啊!袁大哥,你怎麼知道她是老公爺的徒孫?”一名將士從震驚之中回身,便出言詢問。
“那你就不必知道了,你們隻要知道一件事。”袁大哥鄭重其事的與他們解釋,“威遠公府的徒孫們都有一枚玉牌,跟方才你們見過的一模一樣;玉牌之上雕刻了威遠公府,背麵是相應之人的名姓,無人可以冒充。”
玉牌之上確實刻有持有人的名姓,並且,雕刻的機擴很巧妙;不認真看根本看不出來,明嫿到現在都沒認真去看過。
“哦,原來是這樣啊!”
將士們回憶方才見過的玉牌,想著一定要記在心裡;下一次見到,便能第一時間知道對方是誰。
守城門的人,彆看他們表麵普通,沒什麼背景;其實,他們多多少少都跟世家權貴有牽扯,城門這個活兒也不是什麼人都乾的。
“爺,奶。”
由肖正寧帶路,找到西南一片風景怡人的地方,不遠處有一座涼亭;兩位老人在裡麵休息,明嫿歡歡喜喜的跑了過去。
“爺奶,可算等您二老了,娘在念叨您二位好多回了;怕她走了,您在老家過的不好,沒人為您們打點好,又怕你們餓著,怕你們吃著飯菜不合胃口。”
一見麵,明嫿先給母親刷好感,“您二老來了,娘可算能安心了。”
“噯,好孩子,好孩子。”肖老太太本有些寡淡的老臉,這會兒多了幾分慈和,“你娘也是好的,讓你們掛心了;這一路走來,見識過很多地方,跟我們呆了一輩子的鄉下完全不一樣。”
各個府城、縣城、鎮子,那是各有不同。
一輩子有一次能這麼出來走一次,也值了。
肖老爺子打起精神,含笑打量她,“三丫在京城過的還好吧?”
“好,耗著呢,有師傅、師公和師兄們幫襯;我在京城過的很好,娘也很好,您和奶來了就不走了吧?在京城好好養身體,老家那邊的事情安排妥當了沒?”明嫿真怕兩位老人隻是來打一趟,到了又很快要回去。
在京城能照看兩位老人的身體健康,在老家,二叔二嬸那兩人;她還真沒信不過。
之前是沒辦法,現在穩定了,她有能力了;銀子也多了,能供養兩位老人了,自然不希望兩位老人依舊在老家,一年難見一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