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她走遠,無極宗兩名弟子苦笑,“師兄,雷靈珠給出去了,我們還不知道是什麼人,回去怎麼跟師父交代?”
“交代什麼,我們一行四個師兄弟,為了雷靈珠死了兩個;我們也險些喪命,師父明知道雷靈珠的重要性,卻將他們幾個築基期弟子派出來,又沒給我們保命的東西,雷靈珠旁落不是正常的嘛!”需要交代嗎?
隻能說,他們不夠謹慎,要說多大責任,那也沒有。、
“我們是這麼想,師父不會這麼想;師父就想靠著雷靈珠提純靈根呢,在元嬰初期五百多年了不得存進。人家上清宗的伏道君已經是元嬰後期了,比師父小了五百多隨啊!”能不著急嘛!
元嬰期也才兩千歲的壽命,不得寸進意味著隻能壽命將近,也意味著死亡。
兩人回去怎麼交代,明嫿完全沒想過,反正雷靈珠到手了;禦劍飛行在空中,欣賞一下這片大陸的景色,遇到想要的東西飛下去采摘一些,累了就停下來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行程排的稀鬆,不急著趕路。
路上又遇到了兩波打劫的,被明嫿反打劫了一回,收獲了好些儲物袋;遺憾的是,這些人是真正的散修,家底很薄弱,還沒她一個剛入宗門時的荷包鼓。
晃晃悠悠四個月回到上清宗坊市。
悠閒逛著坊市,見沒什麼想要的;正打算回山頭找師父,不想,居然看見了不遠處正在砍價的肖明鳳。
她身上穿著青色上清宗弟子服,這是代表雜役的弟子服;再看她手上拿著的一個鐲子和一枚簪子,直覺告訴她,那兩樣有點東西。
邁步上前,隻聽肖明鳳道:“鐲子的材質不算多好,你看裡麵有雜質的;簪子也是一樣,十塊靈石足夠了,哪兒用的著五十塊下品靈石的。”
“小仙子,話可不能這麼說,我這些東西是從一個秘地中帶出來的;不說其他的,我一路上的消耗,進秘地消耗的東西總要賺回來吧?不能隻看鐲子和簪子的材質,得看我損失了多少。”攤主笑眯眯的說道。
對一個隻有練氣三層的雜役弟子,他沒有顧忌。
“五十下品靈石,我要了。”明嫿掏出靈石扔過去,疾步上前,出其不意的將鐲子、簪子都拿在手裡。
肖明鳳見是她,臉色大變,“怎麼是你?!”
“怎麼不能是我呢?”鐲子、簪子放進儲物戒,“東西我麵了,你們誰也不用講價了。”
“那是我先看中的。”肖明鳳臉色難堪,恨恨盯著她瞧。
這個賤人,上輩子壓著她,這輩子她都重生了,還是壓著她;入宗拜得名師,如今修為肯定也比她高,為什麼當初沒能弄死她。
明嫿輕笑,不以為的說道:“你看中的怎麼了,又沒付靈石;我可是付了靈石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怎麼著,你看中的東西拿不出靈石來還不讓彆人買了?”
她都覺得這些話說出口,像是個反派配角了。
“你”冷哼一聲,放下手,“你給我等著。”
“不用等,你當初對我做的事情,我都記著;要不是在坊市,我也讓你嘗嘗丹田碎裂的滋味。”說完,明嫿轉身便走。
肖明鳳身體抖了抖,神經被挑動到極致;她果然知道了當初的事情,家族沒有想辦法恢複她的丹田,直接放棄了她,可能也被她記恨上了。
不行,得趕緊告訴爹爹,不能讓她成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