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明嫿!”
冥河老祖聽的呆頭一懵,這是何人?!
明嫿一看便知此人多年不出血海,隻在血海之中蝸居了;洪荒初生時,許多先天生靈搶奪道果,紛爭不斷。塵埃落地之時,知曉道果無緣,再怎麼修也到不了混元境,無法與聖人抗衡,自然就安分了。
冥河老祖便是這類。
“吾師尊,上清通天。”
“哦,原來是通天道友的弟子,以前沒見過你;何時收了新弟子,吾竟是不知。”
明嫿不驚不惱,隻道:“吾為師尊親傳,也是最小的一個弟子;冥河老祖不知我,倒也正常。”
冥河老祖這才頷首,問她。
“不知通天道友高足來此,所謂何事?”
明嫿掃了一眼修羅族眾人,冥河老祖揮揮手,讓他們先回去了;修羅族的人本想留下看看熱鬨也好,他們天性好樂子,冥河老祖下了命令,他們便不能再停留,因此,紛紛遺憾回了族地。
修羅族的人走了,明嫿才開口,算是給足了冥河老祖顏麵。
“冥河老祖,您是老牌準聖了,現在是準聖後期。”隻一眼便看透了冥河的修為,明嫿底氣十足,“好巧不好,吾新晉準聖,也是後期;特來討教。”
冥河老祖蹙眉,“吾縱橫洪荒時,你還不曾出生;才晉準聖便猖狂起來了?你師尊沒教你洪荒中不可猖狂行事嗎?”
“多謝冥河老祖擔心,不過,吾家師尊如何教導弟子與冥河老祖無關;吾來切磋請教,就不知冥河老祖敢不敢與吾打一場了。”
冥河老祖盯著了她看了好一會兒,她確實是準聖後期;靈氣雄厚,即便打亂了許久,法力依舊深不可測。
“你是小輩,現在退去,吾看在通天道友的麵子上不與你計較。”
“冥河老祖,你該不會是怕我一個新晉準聖吧?”
冥河做為多年準聖老祖,若隻為這點激將法而動,那是不可能的;隻見他挑眉,打量了她一番,問道。
“你一聖人弟子,為何就獨獨挑了本老祖?你在打什麼主意?本老祖可不是吃素的。”
明嫿歎氣,“罷了,不瞞冥河老祖,吾此來是為業火紅蓮而來;多年前聽說冥河老祖手持業火紅蓮,可燃一切業力,實在讓人羨煞。”
至於剛生出意識那會兒的事情,就不說了;找借口也要找個像樣點兒的,而今,既然找不到借口,那就躁動起來。
冥河老祖眉頭緊蹙,“隻想見識一下業火紅蓮?”
“當然不是,要是有可能,自然是想與冥河老祖換一換靈寶使用;您放心,我師尊庫房裡的靈寶多的是,換您一朵業火紅蓮完全沒問題。”
瞧瞧這紈絝子弟的樣兒。
冥河老祖心生不悅,隻當她是被寵壞了,“旁人的靈寶,如何能給其他人玩耍?”
“所以,吾說和您換的呀,我們換來用。”她倒是臉皮厚了,冥河老祖被挑動了心裡那根多年來沉寂的火弦,反複燃燒。
理智告訴他要忍,現實告訴他不能忍,再忍下去老牌準聖的麵子全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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