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嫿點頭,對他多了幾分了解;為人有原則不迂腐,行事上心眼子多,對她不失真誠。
這樣的晚輩,她不介意多親近一下。
“儘管來,我在酒肆自會見你。”
“好的,小師叔。”聞仲高高興興的帶薑子牙離去。
次日,聞仲等到薑子牙過來,帶他覲見了大王殷受;殷受看在聞仲的麵子上,給薑子牙安排了欽天監的官職,從這一日起,薑子牙也是朝歌的官員了。
薑子牙說到做到,聯絡上申公豹,說明朝歌有人想見一見他;雖沒明說是何人,五日後,申公豹依然來了。
“申師弟多日不見,修為又精進了。”
“薑師兄也是。”申公豹長了個邪氣的臉,心思也不太好用;終究是受了i野獸本性的影響,多少遵循了著野獸本性行事。
對這一點,薑子牙沒有在意,“此次請你前來,是截教小師姐聽說老師收了兩個記名弟子,見了我之後也想見見你。”
“截教小師姐?”申公豹沉吟片刻,問他,“可是通天教主第九位親傳?”
“是,是她。”
申公豹眼睛亮了亮,“好啊!我還沒見過截教小師姐呢,下山之後我在外麵遊蕩;也不知該去哪兒,沒個目的地,你叫我來正好解決了我不知去何處的難題。”
“如此便好,我還怕打擾了申師弟。”薑子牙臉上的笑容真切了幾分。
“不會不會。”
“申師弟先休息一下,洗漱一番,換上新衣裳;明日我從朝中回來,陪你去見小師姐。”
隻,不知小師姐會不會用上次的猴兒酒招待申公豹了。
懷揣這樣的期待,薑子牙帶申公豹去洗漱後安排了房間,讓他先休息。
申公豹呆在簡陋的房間裡,目送薑子牙離開;神色不似在麵對薑子牙時的從容,有些忐忑的坐在床上,思慮著明日拜見小師姐該如何做才能得小師姐的青睞。
這份青睞不是男女之間,而是強者與弱者之間的。
他是一隻黑豹化形,根腳資質說不上多好,隻能薑子牙強上一點;修為上比薑子牙好一些,也沒好到哪兒去。
唯一的福運便是拜入了聖人門下,聖人門下的弟子總歸是無人敢輕易得罪的。
翌日。
薑子牙白日上朝為官,傍晚下朝回到家,喊上申公豹,乘軺車出門。
軺車上,申公豹來來回回整理了一回衣襟,坐在他旁邊的薑子牙含笑搖頭,“申師弟不要緊張,小師姐性情溫和,很好相處。”
“真的?”申公豹明顯不信。
薑子牙道:“我還能騙你不成?我見過小師姐,她真的是一位很好的女修大能。”
“是嗎?”申公豹輕歎,“以前咱們見過的那些大能,一個個的都看不起我們;雖然看在老師的麵兒上不會得罪我們,卻多有輕視。”
“小師姐不會。”薑子牙肯定說道:“小師姐可是截教聖人的親傳弟子,寵愛程度不是我們能想象的;而且,她在闡教的地位也不低,聽南極師兄說,闡教聖人也極為看重她,很是縱容。連門下廣成子被小師姐訓了,也不見闡教聖人出麵;反而對小師姐極為信重。”
“不僅如此,南極師兄還說過,廣成子見到小師姐恨不得躲的遠遠的;你是見過廣成子的,小師姐看不上他。”
“可是,我與廣成子師兄相比,論根腳,論資質,論修為哪一樣及得上廣成子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