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上符合那些經濟不夠的女孩兒,又能讓店長有點其他收入。
「那就謝謝小姐和夫人了,不過這錢我不能收;等回去後我給老板彙報一下,看不能直接捐贈出去做慈善。」店長是個中年婦女,為人正直有頭腦。
她今天要是收了這份好處,日後在老板那裡就直不起腰;沒必要為了這些讓老板心生芥蒂,這些婚紗一到店裡就肯定會拉低店裡婚紗租賃的收入。
她不能跟老板對著乾。
一切都得老板說的算。
「那就這麼著,
店長,你回去跟你們老板彙報一下;要是可以,就放在你們店裡租,不行我們另外想辦法。」餘有儀開了口,店長心裡就有底了。
婚紗留下,店員和店長拿上其他婚紗離開。
餘有儀轉頭就喊來了VN珠寶店的人,讓明嫿就著這套婚紗佩戴珠寶首飾,務必選出最適合明嫿的,也能與她身上婚紗搭的珠寶首飾。
從頭飾到腳腕的飾品,一一試過去,一天啥也沒乾就過去了。
宴傅安傍晚從公司回來,見到明嫿懨懨靠在沙發上,心生疑惑。
「媽,嫿嫿怎麼了?」宴傅安去問母親。
宴方宏在旁邊輕笑,「嫿嫿試了一天的衣服首飾,彆說她累,我看著都累。」
「一天?!」
宴傅安震驚臉。
宴方宏難得目睹兒子失態一次,挑眉,「可不,一天,你回來之前那些人剛走。」
「」得了,明白了。
宴傅安走到沙發前,為明嫿揉捏肩頭,「辛苦你了,嫿嫿;一天試了那麼多衣服首飾,我來給你揉揉放鬆放鬆。」
「好。」明嫿軟軟靠他身上,輕輕歎氣,「再也不想逛街了。」
餘有儀搖頭失笑:「隻在家裡試穿,又沒出去。」
「那也不想了。」明嫿連連搖頭,十分抗拒,「媽媽,下次不要喊我試衣服首飾了,吃不消吃不消。」
「那可不行,女孩子的衣櫃裡永遠都少一件衣服,我們又不是沒條件。」有條件自然得換的勤快些,每個季度的款式換著來。
明嫿無力歎氣。
她總是覺得衣服在精不在多,再多衣服也抵不過一件適合她又品質好的。
宴傅安微微一笑,輕生哄著,「不想試穿就不試穿了,每個月季度送來的衣服放起來;你那天想穿了再穿,我家嫿嫿貌美如花,穿什麼都好看。」
明嫿沒說話,她怎麼覺得這麼著更敗家了。
餘有儀卻覺得很合適,「就這樣定下了,安安說的沒錯,嫿嫿長得美穿什麼都好看;隻是不同氣質罷了。」
偶爾有幾件能襯的她更美的就更好了。
日常怎麼穿都沒事兒,明嫿撐得起來;出門應酬就得精挑細選了,人靠衣裝,走在正式場合沒有合適的衣裳會落了身價。
那些貴夫人小姐們眼睛可毒了,人家一看你身上沒有個像樣的打扮,人家少不得說嘴;即便知道宴家不缺那麼點錢也會說嘴,在背後嘲笑幾句。
「」躺平。
宴傅安又哄了幾句,喊了廚房送來補品,這份補品是專門給餘有儀和明嫿燉的;到他們這個階段,每天的補品就不少。
特彆是餘有儀,年紀逐漸大了,該補養的補養起來,不然顯老。
宴傅安哄著明嫿吃了一碗,餘有儀倒是吃的心甘情願;看著兒子哄女兒的樣子搖頭失笑,還是沒到年紀,不知道衰老的可怕,吃個補品都嫌棄成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