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過了明路,明儀兄妹往外跑的更勤了,陸陸續續又帶了好些新鮮肉食回來。
程大柱和羅翠花雖然好奇他們是怎麼抓野味的,卻沒越過三兒子去問。
程元西有意隱瞞,對外隻說他們運氣比較好,會挖陷阱抓獵物;族裡的人聽後紛紛效仿,在山穀裡外挖了不少陷阱,然而收獲少之又少。
幸運的時候能抓到一隻兔子,不好的時候毛都見不到幾根。
“哥哥,這邊是處懸崖,我們要不要下去瞧瞧?”懸崖上有好東西的地方少,若是有冒險精神也可以探查一番。
程明禮探頭一看,懸崖一片荒蕪,“懸崖峭壁,還是彆冒險了;爹娘還等著我們回去呢,妹妹該回了。”
“好吧。”遺憾跟著往回走,那懸崖看不到懸底,懸崖底下應該會有一些東西的。
原路返回,他們今天沒有打到獵物,隻練武一番。
回到山穀水潭,明儀去水邊兒洗臉,程明禮找了塊兒石頭剛坐下,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兒,程明月就衝了過來。
“禮堂哥,你們回來了,今天的兔子呢?”眼神在程明禮周圍四處瞄,沒看到有兔子還跑去他身後找了一圈兒,“兔子呢?禮堂哥。”
程明禮沉著臉,“堂妹找我拿什麼兔子呢?”
“你和堂妹每天負責帶野味回來,你們把兔子拿哪兒去了?被你們吃了?”
對方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程明禮眼底染上了幾分不喜,“誰跟你說的,我和妹妹負責每天的野味?”
程元西和陳大丫見到兒子坐在石頭上一臉陰沉,那是他們從未見過的樣子;兒子從小讀書,秉持的是君子之道,儒家思想。在外人麵前管理自身表情很有一手,在家裡人麵前相對隨和一些。
“沒人說啊!那不是默認的嘛!”程明月驕橫回答,“你們每天不乾活,隻知道往外跑,帶吃食回來多正常的事兒;要不是看在你們每天帶回來葷腥的份上,你以為你們能沒事兒就往外跑。”
夫妻倆剛到地方就聽見程明月的話,他們心裡格外不舒坦;什麼叫他們天天不乾活?那麼多的肉帶回來喂狗了?
陳大丫惱怒,厲聲嗬斥,“程明月!你說的是什麼話?他是你堂哥,不是你任由你呼來喝去的人。”
程明月驕橫的神色僵在臉上,僵硬回頭,便見陳大丫怒氣衝衝,好似隨時能衝上來生撕了她。
“弟妹,怎麼了?”馮菊花循聲走來。
李蓮花也看到了這邊的情況,匆忙趕到;隨之而來的程元東、程元南,以及程大柱夫婦也一臉疑惑。
明儀倒是聽見了全程,耳聰目明,聽的遠。
“爹娘,你們來的正好。”陳大丫氣紅了臉,任由誰家兒子被人肆意指使、指責都會心生反感,“程明月一個做堂妹的,居然羞辱明禮;說什麼他們天天往外跑,帶吃食回來是多正常的事兒,要不是看在有肉的份上後麵的話我都說不出口,一個姑娘家,怎麼生的這般臉皮厚。”
“明禮和明儀天天在山裡跑多危險你們不知道嗎?為了抓點野味,他們哪一次不是在外麵尋個一天半天的;到了程明月嘴裡,成了理所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