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硝子試戴了一下,異常合適,她反反複複照著鏡子,心滿意足地說:“謝謝你,很漂亮。審美超過某兩位太多了。”
五條悟扶著墨鏡,聚精會神地打量著吊墜:“禁止踩二捧一啊硝子!”
待宵澤正好拆到了一個茶包,在接熱水泡茶,桌上整整齊齊放著四個馬克杯,茶香在室內蔓延開來。
他都給我們泡茶了,肯定沒有生氣!
五條悟和夏油傑低頭伸手去拿杯子,待宵澤抓出兩把匕首刺在兩人手旁,再偏一點就能把兩人手心刺個對穿。
家入硝子吹掉茶杯上的熱氣:“澤你下手重一點也沒關係哦,我可以用反轉術式。”
“沒必要。”待宵澤收回匕首,桌上留下了兩個深深的痕跡。
他看著五條悟和夏油傑一副貓踩尾巴,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略微頷首:“已經報複回去了。謝謝硝子來接我。”
接著就被準許喝茶了,兩個惡作劇的男高捧著杯子,五條悟小聲嘟噥:“是歡迎儀式啦是歡迎儀式啦~本大爺才沒那麼幼稚。”
待宵澤冷哼一聲:“是是是。”
然後轉頭盯著夏油傑:“你也跟著他亂來。”
夏油傑僵硬地微笑:“都是悟的主意!”
茶包裡放了果乾,喝起來很香甜,待宵澤還額外帶了料理盒子,四個人在各自心懷鬼胎,共同解決完一頓粗糙的夜宵後,饜足地宣告原地解散。
走之前,待宵澤又分彆遞了兩個袋子給夏油傑和五條悟。
“你們兩個的。”
“嗯?澤君也給我們帶東西了啊。”夏油傑意外地接過,五條悟則是一根食指勾起來袋子,滿不在乎地嘴硬:“本大爺什麼好東西沒見過,這種小玩意還拿到老子麵前……”
待宵澤神色淡淡的,睫毛微顫,投射下一片陰影。
“以後承蒙你們照顧了。”
待宵澤輕聲地說,不帶多餘感情。
“隨你想怎麼處置。”
無可挑剔的禮儀,在囂張慣了的五條悟看來簡直是異類。
沒等到五條悟回應,待宵澤就帶著自己的東西回宿舍了。
“傑,澤他好像個優等生。”
五條悟誇張地用大拇指對著待宵澤離開的背影點點,夏油傑想了想:“優等生也會隨時隨地拔刀相向嗎?”
“也是。”五條悟思索了一下,“那應該是優等生校霸。”
夏油傑腦補:“一邊麵無表情說對不起一邊揍人的那種嗎?”
五條悟:“我覺得小澤就是這種人。”
然而事實與五條悟所猜想的大相徑庭。
待宵澤是一枚切切實實的高材生,而且在學校一向低調,避免惹上麻煩。
五條悟給他安排的身份信息上,年齡要比待宵澤本身小兩歲。雖然差距不大,但這可是男高和男大的區彆!
很久很久之後,在某次很平常的閒談中,五條悟提出咒術師與學術研究生涯相隔甚遠,當時正值伏黑惠麵臨中學畢業,然後待宵澤隨口一提:“嗯?我之前是東京大學法學部的新生。”
五條悟一臉不可思議:“騙人的吧?”
“是真的哦。”待宵澤的神情不像是說謊。
還沒能讀完畢業就出車禍了,真是英年早逝。
五條悟聯想到了奇怪的場景:“那你在學校一定很可怕!”
待宵澤:“......並沒有。應該說是沒什麼存在感吧。”
“非要做比較的話,還是現在比較好,我可以一言不合就開打。”待宵澤莊重地如此宣布。
同樣是新生,剛進咒專就跳到二年級的待宵澤日子要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