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五十五分甜(2 / 2)

酒吧背後的巷子,荒涼無人,雜草叢生,旁邊是一處廢棄的爛尾樓,冬天時冷風吹過,會發出鬼哭狼嚎的聲音。

這處偏僻無人,連路燈也沒有,其他人把著手機的手電筒,隻見腳下碎石遍地,還有七零八碎的玻璃。

“放開他。”

周南示意林知年的兄弟把季飛沉放到最裡麵,幾個人一鬆手,他就按住了季飛沉,手腳狠厲地把他揍了一頓。

年少的周南很能打,和人打架時許多時候是手下留情的,但季飛沉顯然並沒有這樣好的待遇。

少年手下拳拳生風,乾脆利落,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在旁插手就足以把季飛沉單方麵地按著打。

周南足足打了他二十多分鐘,直到季飛沉身上見了血,頭破血流,他才嫌棄至極地一腳把人踢到了那尖銳的玻璃堆裡,任由他痛苦地蜷縮著。

心裡那口惡氣出了,他才蹲下來,伸手拎著季飛沉的衣領,警告著他,“我今天再說一遍,再動蘇甜一根頭發,我要你的命。”

話落,周南猛地鬆手,季飛沉摔了回去,身上被尖銳的玻璃刺得生疼。

周南站了起來,他嗤笑道:“我告訴你,我媽會放過你,我可不會。”

謝承運和路鳴遠在旁替他望風,見他收拾完了季飛沉,謝承運當即催他,“打完了趕緊走。”

對於季飛沉,謝承運和路鳴遠當年是親眼看見他各種欺淩蘇甜的,自然對他提不起半點同情心。

收拾不來周南,就處處欺負蘇甜,見縫插針就找機會欺負她,蘇甜曾經受過的傷害不勝枚舉,一切全賴季飛沉所賜。

弱者揮刀向更弱者,縱然他再有多少可憐,卻也讓人同情不來,蘇甜才是最無辜者,卻硬生生經受了最多的惡。

夜色已深,謝承運和路鳴遠都催著周南走,周南卻沒動,他突然對路鳴遠道:“打我。”

“什麼?”路鳴遠一臉懵。

周南心情不好,連說話都很是煩躁,他不耐道:“我叫你們動手打我,打完了馬上給我媽打電話,讓她過來處理。”

當年事情最後平息靠的是秦女士出麵處理,蘇甜不能不上學,也不能一直擔驚受怕,隻能秦女士出麵。

這麼多年兄弟,謝承運有點下不去手,最後是路鳴遠下的狠手,把周南打得眉頭緊皺著。

周南背靠著牆壁,眼睛閉起,一聲不吭。

完事以後,謝承運用周南手機撥通了秦女士的號碼,他在電話裡胡編亂造,“秦阿姨,不好了,我和周南今晚一起出來玩,路上遇見了季飛沉,那小子突然出手打周南。”

“周南他氣不過,脾氣上來就和他打了起來,現在兩個人都受了嚴重的傷,您看你有沒有時間過來一趟……”

秦女士當然是沒空過來的,她手裡一堆事,老周更是在外地,但她還是交代謝承運和路鳴遠先把他們送去醫院。

等他們傷口包紮完以後,秦女士才匆匆趕到,彼時周南正坐在急診室外的休息區內休息,季飛沉傷得嚴重,已經到了要住院的地步。

秦女士來到時,醫生正跟謝承運講著季飛沉的情況,她皺著眉問他們兩個,“情況怎麼樣了?怎麼打起來的?”

謝承運和路鳴遠對視了一眼,很快謝承運瞎編一通,順帶把蘇甜最近的情況交待了,最後才解釋道:“阿姨,周南他是氣不過,才跟他這麼還手的。”

“對,是他先把周南打成那樣,周南才忍無可忍打回去的。”路鳴遠也附和著指著周南身上的傷顛倒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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