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六十三分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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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甜意外受了傷,傷得不算嚴重,隻是皮外傷嚴重了寫,隻需包紮傷口,靜養幾天就可以恢複。

但在全校組織出遊中險些摔下山,即便是最後蘇甜和徐煙都有驚無險,卻也足以引起學校的高度重視。

校長派來年級主任調查此事,最後卻什麼也沒查出來。

徐煙和蘇甜都是被兩位陌生男生假托借口喊來的,僅有一麵之緣,根本不足以讓她們記住他們的臉。

兩個男生大約也並非是南中的學生,學校發動了各種力量在學生裡排查,也沒能找出那兩位男生。

倒是周南記住了那日莫名其妙給他遞紙條的男生,以及那張充滿挑釁的紙條,令他印象深刻。

樁樁件件,如此見不得光的行事作風,都直指季飛沉。

周南原先有些不確定的,但從季飛沉昔日的豬朋狗友口中打聽到他前段時間已然從醫院康複,目前不見蹤跡,便也確定了。

在那日事發時,莫名其妙出現了那麼多野貓,太有針對性了。

蘇甜原先並不怕貓,是那次溺水事故之後,就變得怕水也怕貓了。

季飛沉自以為把事情嫁禍給徐煙便以為不會引來周南的注意,卻不想,周南從來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摩他。

當日晚上,周南便叫了人把季飛沉截住,在夜黑風高之下,不留情麵地把他拉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巷子裡狠狠地打了一頓。

季飛沉矢口否認,不管周南怎麼出手,決口不提都是自己的手筆,但周南根本不在乎。

是也好,不是也罷,打一頓總是不虧的。

最後一拳下去,周南打得有些沒勁了,他站在巷子破敗的牆內,盯著被打得起不來的季飛沉道:“季飛沉,說實話,我挺瞧不起你的。”

“欺軟怕硬,敢做不敢當,真慫。”

少年笑了一聲,盯著地上的那團黑影,腳下踩著一支啤酒瓶,似笑非笑道:“我要是你,我不如死了算了。”

腳下的啤酒瓶被他狠狠一踢,那玻璃酒瓶便如足球一般騰空躍起,“砰”的一聲砸在季飛沉身後不遠處的牆上,轉瞬開花。

玻璃碎片四處飛濺,帶著淩厲的氣勢砸在了地麵,飛進了那泥濘不堪的牆上,少許飛進了季飛沉的身上,狠狠紮進皮膚裡,鮮血從中流出。

他閉著眼,任由溫熱的血液從頭上留下來,一言不發。

“你真挺可憐的,報仇報不到,隻敢欺淩弱小,我是你爸,我都覺得丟臉。”

周南故意提起他那死去的父親,成功挑起了他敏感的神經,他驀地睜開了眼,瞬間站了起來,一雙眼睛死死地瞪著周南。

周南哼笑了一聲,雙手揣著褲兜,頗為玩味地調侃了一句,“醫學奇跡啊,可惜你爸見不到了。”

“你有什麼資格提我爸!”季飛沉突然生出了莫大的怒火,他冷笑道:“要不是你們周家,我爸根本不會死。”

昔日的往事浮在心頭,季飛沉對周南隻剩下衝天的恨意,他曾無數次,恨不得周家夫婦以及周南去死。

可惜周南死不掉,還饒有興致地吹著口哨故意激他,“可惜你爸已經死了,那座樓,都已經推平了,變成了咖啡廳,改天帶你去看看。”

“建在你爸葬身之地上的咖啡廳,想必裡麵的咖啡味道不錯吧。”

少年說話惡毒至極,偏偏臉上帶著笑,雲淡風輕道:“我猜你一定沒喝過。”

季飛沉的父親是跳樓死的,死在一座繁華的商貿大廈,幾年後,那座大廈便被推平了,一座嶄新的咖啡店建在哪裡,每日門庭若市,熱鬨極了。

“周南!你這個賤.種%¥%&*#……”

季飛沉氣勢陰狠地給了周南幾拳,想和他打,奈何根本過不了幾招就被周南按著打了。

打不過,他隻能滿口惡毒地攻擊著周南,卻分毫傷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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