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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說回來你不是說你知道凶手殺人的手法了嗎?”
昭顏想起之前他說的話挑了挑眉。
“嗯,結合你剛才的鬼怪之說,我重新整理總結了一下。”
“那個被殺害的女子名叫曹月,是你姐姐江錦綿和白清清的至交好友,那日便是她們二人派她跟蹤你來到此處。”
“嘁,什麼至交好友,那明明是跟屁蟲!”
係統突然出聲嚇了昭顏一大跳,跑進靈識中將它訓了一頓:“你下次能不能不要這麼嚇人啊!命都要被你嚇沒了!”
“又怪我了…再說你本來也沒命呐。”係統隻敢小聲嘀咕,但還是被昭顏聽見。
“小鬼!”
“誒!”
“算了,不和你計較了!但作為補償你得告訴我什麼是跟屁蟲?”見它一副賴皮的樣子,昭顏也無計可施,隻好作罷。
“就是走狗。”
“走狗?”上一個新詞還未弄懂便又來了一個新詞,搞的昭顏暈頭轉向。
“哎呀,就是跟班的意思啦!心甘情願為江錦綿做事,不停拍馬屁嘛!”
“奧~原來是這個意思,你們那的詞真多,拍馬屁和這幾個的意思也一樣嗎?”
“嗯,差不多啦,大概就是用諂媚奉承的話去討好彆人。”
“走狗,跟屁蟲,拍馬屁,這些詞還挺有意思的。”昭顏學的倒是也快,重複著這幾個詞覺得還挺有意思。
“那當然!你還想學什麼我以後慢慢教給你。”
“一言為定!”
靈識外,少年還在繼續講,昭顏也跟著他來到了他們二人中了幻術的房間。
“我想,是你在進入房間後便被幻術迷惑所以沒有注意到她也來了,而她也就是在此時被凶手擄走殺害,而我是過了一會兒才趕來此處所以也沒有看見有人遇害。”
“若按你的說法我是進了這間屋子才入幻境沒有注意到她來,那為何我會注意到你來?”這幾天來,他們之間的對話模式好像已經固定,一個講解,一個提出疑問
“因為我。”
“因為你?”
“對,我是鎮魂世家,身上自帶著一種特殊的香氣,可以壓製鬼魂,也許是這股香暫時克製了這隻鬼讓你暫時脫離幻境,而我踏入這間屋子後香氣已經無法壓製這裡的陰氣,所以我們二人才會雙雙入幻。”
聽到少年的解釋,昭顏專門閉上了眼,仔細地用鼻子嗅了嗅,卻沒有任何香味。
“而你後來聽見的和看見的都是假的。”
“至於那凶手是怎麼殺人的,很簡單。”
裴淮卿將人領到院中的樹前,指著樹說道:“你看想必當時你進來後,她為了防止你發現她就躲在這樹後,隻是她不知道這樹上還藏著鬼。”
昭顏隨著他手指的方向移動看向樹上。
“尋常人是看不見鬼的,等事發後她一定是想跑,跑向一個有人的地方,那便是你所待之地,可惜這個鬼並未給她跑去你那的機會。”
隨後少年又走到了地上留有拖拽痕跡的地方,指著那道拖痕繼續道:“想必曹月是跑到了這裡,然後被抓住,從這裡拖到了樹前,而樹乾上的抓痕就是她反抗時最有力的證明。”
“那麼那道深的抓痕便是那鬼的了?”
“對。”
“那你為何還要再來一趟?”
“因為這裡有一件重要的證物。”少年的目光再次落在樹上。
“證物?”
隻見少年飛身上樹從鬱鬱蔥蔥的樹中取出一片衣角。
“衣服?”
“嗯,想必這就是那個凶手的。”
“那你為何那日不取?”對於少年的迷惑行為昭顏表示不理解。
“本想像你一樣引蛇出洞的,可惜這條蛇卻沒能赴約。”
“會不會是這片衣角對她構不成威脅?”
“嗯,也許是她將那件衣服扔了,或者是想栽贓嫁禍給誰。”
“不過,我今日前來還有另一件東西要取。”
“什麼?”
“她的殺人證據,還有你不好奇那個玉佩的用處嗎?”少年沒有再透露另一件殺人證據的事而是轉而問她玉佩之事。
見她一臉好奇,將玉佩的事簡單地講了一下。
“我明白了!所以說之前你問魂時才會說曹月的魂魄消失了!那麼消失的魂魄都在那裡麵對不對?”
“對,但是卻是在另外半塊玉中,我研究過了,一半玉可收魂而兩半玉合在一起便可煉魂重鑄魂魄,是一種邪術。”
“我知道了,我會協助你布置好這個陷阱,我已經想好怎麼做了。”
昭顏湊到少年聲旁,小聲和他講了些什麼後便轉身離開,少年也沒有在原地猶豫躊躇而是去大殿中取下最後一個證據向皇帝那走去。
夜色昏沉,彎月高懸於樹梢隨雲流動,皇宮靜謐無聲,又是一夜無事。
第二日一早消息便傳開了,宮裡人人都想知道多年未解的池凝宮之疑。
一個嬤嬤上前走到此刻正在梳妝之人的身旁,附耳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