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回學校時,度過兩個懶散早晨的昭昭,又化身起床困難戶,由於哥哥不在家,所以他不願意起,也就不會有人來強迫他。
於是,昭昭又遲到了。
司機送他來學校時,厄利納爾男校校門口,除了站在門口的幾個學生,其餘沒什麼人進出來往。
昭昭嘴裡叼著一袋奶,鬆鬆垮垮背著書包,精神不濟的他眼皮下垂,不緊不慢要跨過校門口時,眼底突然出現一雙精細乾淨的白鞋。
“學弟,你遲到了。”
耳邊,響起了熟悉的溫和聲音,昭昭微眯著眼抬頭一瞧,果然是宋知許,他胸口彆著學生會會長的胸針,同時還掛了個值日的牌子。
昭昭無所謂點點頭,“名字你記下吧,我要進去了。”家長不怎麼管他,老師也不敢管他,對於這些規矩,昭昭沒什麼在意。
宋知許也是鐵麵無私,說記就記,英俊白皙的臉上帶著笑,從容不迫在紙上寫下“俞昭奕早課遲到三十分鐘”。
昭昭準備抬腳進門,宋知許在他身上掃視一圈,又站在他身前堵路,麵上依舊溫和。
“又怎麼了?”昨天晚上沒睡好,昭昭頭有點疼,不禁有些煩了。
“你的胸針呢?”宋知許問道,厄利納爾男校的每個學生都有一個寫著自己姓名班級的胸針,每天必須佩戴,而這也是宋知許需要檢查的一項內容。
昭昭皺著眉掏了掏口袋,沒有,又掏了掏書包,沒有。
嘖!
“不找了!你記名字吧。”昭昭書包往肩上一甩,大搖大擺進了門。
感覺手機震動一兩下,昭昭拿起一看,宋知許的消息。
……他把學校校規及懲罰發過來了,還附贈一個正正經經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