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為例。”
在父親麵前,達裡德還是不得不裝一下。
誰都怕父親,他也不例外。
莫森該隱沒有說話,淡淡審視著達裡德,氣氛十分壓抑,現場隻有昭昭捧著玻璃杯喝血的聲音。
莫森該隱給他找到了他的血仆,然後毫不留情讓池蔚放了一大杯血給他喝。
還是父親靠譜,昭昭感歎道。
沉默一陣後,莫森該隱開口問道,“你最近在做什麼?”他的目光直直看向達裡德的眼眸,好似把他一切行為都看在眼裡。
達裡德心態極好,依舊揚起那副精心計算過的溫和笑容,道,“最近我都在熟悉父親交給我的政務,至於今天,則是去人界找了些優質血仆。”
這種事沒什麼不能說的,即使找血仆的過程有些殘酷,但他依舊有恃無恐。
因為即使是莫森該隱,也不會去在意這種小事。
果然,聽了他的彙報,莫森該隱隻是淡淡警告了一句,“不要太過張揚。”他意有所指道。
達裡德自然無異議。
接著他望向父親,主動挑起話題,“話說父親不是在沉睡嗎?怎麼又突然醒了過來。”
莫森該隱支著下巴,淡淡看著昭昭喝血,“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好似是希爾伽文的緣故。”
“弟弟?”
“嗯。”他不欲多說,拍了拍昭昭的腦袋,便一言不發獨自離開,他好似隻是暫時性醒來,而且不過多久,又會重新陷入沉睡。
一次次醒來又睡著,實在太磨人,臨走時,他忍不住警告道,“希爾伽文,我再警告你,輕易不要呼喚我。”
昭昭喝血,隔絕外界一切聲音,壓根沒理,不過,就算理了,不過多久又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