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我不是說了嗎?我是去曆練!”
慕禹輕嗤:“就你,還曆練。”鬼都不信他能信?
自己兒子的性子他再了解不過,深知去玩的可能性比去曆練的可能性要大的多。
話落,慕禹見他家逆子毫不客氣朝他翻了個白眼,眼見又要生氣,連忙哄道:“行行行,你是去曆練行了吧。”
昭昭滿意笑了:“所以你同意了對吧。”
慕禹不同意又能怎麼辦。
“嘻嘻,謝謝爹爹~最愛你了。”
這回慕禹的嘴角徹底壓不住了,他輕咳一聲,揚手想要摸摸昭昭的腦袋,掌心卻被他順勢塞了個東西。
皺眉一瞧,發現是委屈巴巴的林晨。
慕禹:......
而此時的昭昭已經跑遠了,慕禹望著那活蹦亂跳的背影,凶神惡煞吼道:“逆子!你把阿晨丟給我乾嘛?!”
昭昭沒理他,像兔子一樣跑沒了影。
原地,隻剩下快氣死了的爹、委屈的靈貓和依舊插在地上曾威名遠揚的日月劍。
當晚,擔心兒子的老子一夜沒睡,親筆寫了一封信交給司憶。
永棲宮,司憶看完這封比書還厚的信,良久一陣沉默。
他知道慕禹愛子,但如今拿到這份好似“幼崽照顧指南”的信時,才對他的愛子有了具象化,從沒想到平日裡威嚴十足的師尊,會寫如此離譜的東西給自己。
“離譜至極。”司憶好笑搖頭,隨意把信塞進了儲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