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是昭昭,司憶眸中的殺意淡去,轉化成無奈。
“你又在玩什麼?”
昭昭與他離得極近,甚至都可以看見司憶瞳眸中尷尬的自己,他們大眼瞪小眼,司憶注視他一陣,淡淡道:“能從我身上下去嗎?”
“哦。”不知為何,昭昭有些心虛,他坐在司憶腳邊,摸摸鼻子,麵對他的視線弱弱解釋道:“我隻是想看看你有沒有死。”
昭昭是懂怎麼氣人的,聞言,司憶笑了:“我竟不知,好好的我在你那怎麼又快死了?”
“什麼啊!”
看向他臉上再次揚起的賤兮兮的笑,昭昭膽子大了,理不直氣也壯:“哪裡是我想你死,分明是你自己尋死覓活要去跳河。”
司憶情緒果然還是那麼不穩定,臉色立馬變得黑,他道:“我?跳河?”沙啞的嗓音有些不可置信。
”當然,若不是我趕來,你堂堂劍君死在池裡都不會有人發現。“
一看他就是什麼都不記得,不過昭昭回想方才司憶狀態魔怔了一樣,能夠記得自己在做什麼才有鬼。
司憶沉著臉一陣沉默,昭昭見狀默默下床,又被司憶拉住手腕。
“方才多謝師弟了,不過,你救我時可有發現我有何異樣?”
那雙精明深邃的眼睛死死盯著自己,麵對他試探的話語,昭昭的頭搖的比撥浪鼓還快:“沒沒沒!我什麼都沒有發現。”
“不過是師兄一次正常抽風而已,見多了也就習慣了,真的。”
司憶:.......
他無奈放開昭昭,深深歎了口氣,哪知氣還沒歎出,一口烏黑的鮮血毫無預料從口中吐了出來,大部分還濺在了昭昭雪白的衣袍上。
“師兄!”
昭昭連忙扶住他往下倒的身體,嗓音發顫:“師兄你彆死啊!”天啊,他這個任務者怎麼動不動就要死啊!
“咳咳!”司憶劇烈咳嗽兩聲,昭昭喊道:“冥獸,快去找我爹來。”
一直躲在胸口的冥獸剛爬出來,司憶便毫不手軟,用力把它掐在手裡。
“不準去找任何人!”他氣若遊絲,深邃的眸子滿滿都是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