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與幾位長老開始審問這隻高等魔族,除了昭昭和司憶,其餘弟子都被要求退了出去。
昭昭悄悄給司憶使眼色,隻見人家絲毫不慌還對自已一笑,好似十分放心自已不會有任何問題。
不是,司憶信任自已他沒什麼好說的,不過這魔也能信嗎?
事實證明,魔確實沒有出賣他。
與司憶相安無事出了審訊室以後,他求他爹讓司憶去瑞景宮教他劍法。
慕禹見司憶同意,便不管了。
待周圍隻有他們兩人,司憶悠然坐在一旁昭昭幼稚的秋千上,不緊不慢說道:“我等會還有事,不能陪你練劍。”
昭昭目的也不是練劍,他有所預感,問道:“你不會要去找他吧?”
他,自然指的是方才死死盯著他們,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的高階魔族。
司憶點點頭,他的心很沉悶,很煩躁。
魔種不可避免對他有些影響,他竟然開始同情魔族了。
“我也去。”
司憶淡淡道:“我自已去就行了。”
昭昭不放心:“你要是被他拐跑了怎麼辦?要是期間又控製不住自已了怎麼辦?暴露了怎麼辦?”死了怎麼辦?
反正他的任務者不能出現一點意外,他不做支線任務都不想讓司憶去死,就更不允許其他人去傷害他。
司憶神色微緩,他腦袋靠在秋千上,懶洋洋道:“管好你自已就行。”
“哼!不識好人心!”
若不是擔心他發瘋,昭昭真是想要罵他,他扭頭用力轉身,脖子上的玉佩隨著他的動作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