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池臨感到可笑:“如果您還在乎您兒子的話,就不應該再對她容忍下去。”他替季雲祁感到可悲。
關於江月不喜歡自己兒子季雲祁的事,豪門圈人儘皆知,而且,季雲祁長到大,受到來自母親的傷害,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季長雲是知道的,但以前的“小打小鬨”一直沒有理會。
“知道了,多謝提醒。”
男人興致明顯不高,沈池臨沒再多說什麼,掛斷電話開車回了家。
......
昭昭從來沒有覺得這幾天這麼難熬,孤獨的病房和隻有他一個人的家屬房間,輪椅的他和昏迷不醒的哥哥,讓人十分絕望與無助。
沈星河和沈池臨每天都會來看他們,但大多數時間,都是昭昭一人坐著輪椅看向窗外發呆。
就連腦子裡的係統,都沒有了聲音,整個世界簡直寂靜的可怕。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謝子安和季雲祁都還沒有醒。
他們兩個已經轉入了普通病房,昭昭在觀察完謝子安的情況後,又操控輪椅去到季雲祁的病房。
季雲祁父母健在,但他的病房,比謝子安的病房還要冷清。
他和謝子安的傷勢都差不多嚴重,兩人也算難兄難弟了,昭昭在他病房待了半個小時,剛準備回去時,一旁心電圖的波動起伏變大。
昭昭立馬轉身,一瞬不瞬盯著病床上的季雲祁,終於,他慢慢睜開了眼。
“季雲祁!你終於醒了。”
昭昭激動,眼眶微紅,希望終於又出現了,謝子安估計也快醒了。
季雲祁腦子還是迷迷糊糊,聽到熟悉的喊聲,下意識抬頭,對上對方期待的眸子,裡麵的光亮,燙的他眼眶發熱。
“謝子安呢,他怎麼樣了?”季雲祁虛弱扯了扯笑,狀似輕鬆道:“連累他了,實在太不好意思了。”
“看來我車技真的很差啊。”
季雲祁咬牙說出這句話,胸膛起伏較大,身體恢複後,看他回去不掀了江月天靈蓋,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