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與不少女性打過交道後他都沒有發現自己有動心愛上對方的跡象,甚爾便不再怎麼將那個“預言”放在心上,直到他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和那個女人走的越來越近。
並且他還在這種相處中被改變了很多,就連孔時雨都為此而感到驚訝,直言他原本“野狗”一樣的性格莫名奇妙變了很多。
不過那家夥信奉的是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基本不怎麼願意去觸及甚爾的生活,到後來也隻是知道他結婚然後生了一個孩子而已。
是的、甚爾正如那個“預言”一般愛上了名叫緒方遊月的女人,很快兩個人便結婚還育有一子。
不過甚爾並未覺得那個預言操控了自己的軌跡,因為他百分百能夠確認這一切都是出自他的本願,就好像是原本就應該有的未來被一雙眼睛看見然後告知與他一般。
而話說回來,緒方遊月在認識甚爾後,對他的家庭情況隻是一知半解,禪院的姓氏也不是普羅大眾認知中的那些“貴族”,於是她隻當或許是某個地方的“土財主”之類的家族。
她隻知道甚爾是與家裡鬨掰了,偶爾從前者口中聽到的對禪院家的形容似乎也證明了這點,至於甚爾則是不想讓她接觸到咒術的世界。
不要說普通人,就是咒術師也大多都沒有善終的結局,既然已經脫離了禪院家,自己因為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脫身便算了,就不要將遊月再牽扯到其中。
神源一也大概明白甚爾的意思,所以那個咒具他才托詞平安鎖從而送給……現在應該是禪院惠,那個咒具沒什麼多餘的功效,就單
純隻是一個流傳於身為普通人的那些高層當中的類似護身符一類的咒具。
除開靜心凝神、養身健體之類的功效外,它最主要的功能就是在佩戴者遭受咒靈襲擊時發揮一次性的作用來抵擋攻擊,當然、它對高等級的咒靈沒什麼用,咒術界當中幾乎不存在什麼普通人拿到後就能祓除一級甚至特級咒靈的東西,正如神源一所說、它隻是一點心意而已。
緒方遊月在收下神源一的禮物後,她罕見的猶疑了一會,接著問出了特意支走甚爾才好出口的問題。
“源一君,請問……你和甚爾是怎樣的朋友,你對他的家裡有了解麼?”
神源一不動聲色的瞟過廚房裡的甚爾,以對方的五感敏銳程度,恐怕這裡一隻蚊子的振翅聲他都能聽的一清二楚,兩人的對話對其來說完全是不設防的,估計這也是他痛快離去的原因之一。
神源一斟酌了片刻,雖然他的觀念與甚爾有些不同,但這畢竟是後者的事情,說到底也不是多麼重要的事情,他也不好去擅自打破這一切。
“甚爾嘛……他的家裡你可以認為是那種聲名不顯的豪門氏族,隻不過他因為一些原因在那裡過得並不好,所以現在就脫離了家族。
我也是後來才與他相識的,你完全不用在意這些,那些人對他避之不及,不會打擾到你們生活的。”
緒方遊月看了一眼那邊搖籃中的幼童,她的臉上浮現出溫暖的笑意,但其底下卻有著掩藏不住的擔憂:“最近好像有一些奇怪的人出現,但又沒什麼惡意,我就在想是不是甚爾的家裡人找過來了……”
“哢!”
神源一捕捉到了廚房裡異常的響動,緒方遊月則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並未注意到這輕微的異常,隻是接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還以為會像那些劇裡演的一般,大家族會想把流落在外的子嗣認祖歸宗呢。”
神源一啞然,雖然緒方遊月疑似看多了影視劇思緒有些飄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