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口唾沫,悄悄將兜裡的另一部手機按到緊急撥號上,隨時準備打到警方那邊,沒有立刻行動是害怕刺激到對方傷害自己三人的性命。
鬆木祐也努力的再次擠出笑容,佯裝嗬斥他的助理:“人家不願意上鏡,你就不要去侵犯彆人的隱私,這位先生想必也是出來遊玩或者探險的,我們就不好打擾您了,我們就先走了.”
神源一將那名扛著攝像機的男子放下來,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聽見那名主播的話語有些納悶,這人又在說什麼?
剛才他本想直接走出來的,但想到那個主播直播的時候可能會將自己也錄入進去,然而自己又提著兩把刀,還在大晚上出現在這個地方.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就移動到直播和攝像機的死角走了出來。
聲音什麼都無所謂,隻要彆被拍到就行了,事實上要不是出事了會被嘮叨什麼的,神源一甚至覺得被拍到也無所謂,而他出來找這個主播是有彆的原因,但似乎剛才嚇到他了?
“等等。”
叫住了準備若無其事收拾東西走人的鬆木祐也,在後者聽來如同催命魔音一般的聲音隨之響起:“你們最近都在附近搞這些探靈直播嗎?還用攝像機錄下來了?那麼除了這裡你們還去了哪裡?”
鬆木祐也咽了口唾沫:“沒”在對方攝人的眼光中,鬆木祐也轉而還是選擇了說實話:“附近有名的幾個地方我們都去過了,但隻有這裡最有可能是鬼怪出沒的地方”
說上頭的鬆木祐也將平日直播的思維也帶入了當下,意識到之後停下來的他就看見那人從自己助手後麵的陰影中走了出來,看的他楞了一下,那是個以他看來足以靠臉在直播上吃飯的年輕男子,或者說少年?
但他還沒來及想彆的,對麵那人腰間還有手中提著的刀的全貌就映入了他的眼中,之前也搞過用刀劍什麼的來驅鬼的他還對這方麵了解了一些,據他看來其手中已經出鞘的那把刀很有可能是那種真材實料的武器,就是說如果開鋒的話是能作為殺人凶器的。
還是不敢怠慢的鬆木祐便一五一十的將他們這些天探靈過的地方說出來了,誰知道半夜來這種地方拿著武器的人殺人犯還是什麼精神有問題的人,不是說那些來著自殺的人都是
已經崩潰、厭惡了這個世間的人嗎。
要是這人就是的話,萬一他臨走前想帶走幾個人,那自己幾人不是倒了血黴了?真該帶些防身道具的,都怪慎二那家夥,突然就身體不舒服了,結果為了他的事好多東西都沒準備好.
神源一伸手點了點他那台直播的手機,示意他將其關掉,鬆木祐也汗水從額角滲出,他險些以為對方要準備動手了,但想了想他還是低頭匆匆對屏幕說了幾句,然後也不管上麵各種觀眾發的彈幕,就將直播關掉了。
然後就聽見那個少年問道:“你們這些天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好好想想”
鬆木祐也心中很像脫口而出:你就是我們這些天遇到最奇怪的事了,但對方手中的刀將這些話語都斬於無形了,不過他還是鬆了口氣,對方的詢問還有在自己關閉了直播還有攝像後他在四周轉悠的行為。
起碼看起來並不像什麼殺人魔,畢竟除了開始抓住自己助手的脖子外,那人就沒什麼強迫自己幾人的行為了,要是凶手的話多少會試圖廢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