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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術式就會留下殘穢,這個比咒靈之類的留下的痕跡要少很多,需要集中注意仔細地去看,你來試試吧虎杖。”
案件發生的電影院中,虎杖悠仁在聽到神源一的話後聽話的開始仔細去觀察那些殘穢,一旁的神源一在手機上查看著‘窗’最新的對殘穢的追蹤,一邊還接著和虎杖說話。
“你在戰鬥上光靠直覺和天賦倒是可以,但在咒力的運用上就不怎麼上心了,咒術師說白了還是咒力和術式的共同運用,你沒有生得術式,就隻能靠咒力強化身軀去祓除詛咒了。”
“這方麵冥冥小姐還有日下部老師都是其中的佼佼者,還有位京都校的二年級生,這次交流會伱應該就能遇到了。”
在仔細觀察中看見了殘穢之後,虎杖聽見神源一的話後恍然的點頭,不過這幾個人都好陌生啊
“學長,通過這些殘穢能找到那隻咒靈嗎?”
神源一熄滅了屏幕,招呼著虎杖跟上他:“不能,在電影院的事件之後就基本沒什麼動作了,他已經躲藏起來了。”
虎杖悠仁小跑著跟上去,聽完後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那我們現在要去做什麼?”
“調查一下那個牽扯進這起事件的人。”
兩人離開了電影院,隻留下凶案現場的警察們在背後看著他倆的身影竊竊私語。
“頭,為什麼這事就全權交給這些不知道什麼部門的人了,來處理的還是兩個恐怕都還未成年的小鬼.”
被他稱作頭的中年警察一臉懶散但又十分認真地向他傳授經驗:“你也看見了這次的案件,那些受害者的慘狀已經完全脫離了人的領域,做這行你要是想安穩到退休的話,記著不要多問、多管,睜隻眼閉隻眼吧。”
“吉野順平。”
正在和一名大腹便便的胖子交談著什麼的中長發少年聽見有人喊他,有些陰翳的目光移了過去,便看見兩個穿著差不多製式衣服的大約和他是同齡人的少年走了過來。
那個粉色頭發的男孩一臉清澈的單純,為首的那個少年就與完全不同了,在烈陽的照耀下,那張完美的麵孔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耳邊一個黑色勾玉狀的耳墜在輕輕搖晃,臉上戴著墨鏡看不見其雙眼,但吉野順平能感覺到對方正在注視著自己。
最重要的是這股莫名的壓力.比麵對真人的時候還要恐怖!
“你們是哪個學校的啊?”
胖的在烈日止不住汗水的外村老看到神源一兩人發出了疑問,雖然這兩個人都穿的不知道哪家的校服,但是他們這樣子怎麼感覺不像什麼好人.
“我們有些事情要找吉野順平聊聊,怎麼樣、借一步聊聊吧?”
後半句則是對吉野順平說的,胖老師覺得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實在是眼前這人有點不同尋常,不太像那些學生的感覺,於是準備站出來說些什麼,但隨即對麵那個黑頭發的男孩摘下墨鏡後的眼神讓他不由自主的僵住了。
“好好的。”
得到吉野順平的回答後,神源一轉身示意他跟上,之後並沒有吉野順平預想的那種將他帶到什麼隱秘地點逼問的情形,三人走在了河邊的堤岸上,這裡一路上都沒什麼人,要說偏僻卻也算不上。
“我叫神源一,吉野順平,前兩天下午兩點三十分的電影院你也在場吧,那裡死了三名高中生,而且他們還是和你同一學校的。”
神源一走在稍微前麵,像在聊家常似的:“我知道你不是凶手,來找你主要是想問一問你,那天你在影院有沒有見過一個縫合臉的‘人’?”
吉野順平略垂著臉,任由右邊的長發遮住他的大半張臉,語氣也聽不出什麼起伏:“沒有,那天我沒有看完電影,很快就走了。”
神源一若有所思的掃了他一眼,也沒打算揭穿他的謊言,而是自顧自的說著:“那個家夥叫‘真人’,是個千刀萬剮都嫌少的咒靈,人類對他來說隻是玩具罷了,心情好了大概會像觀察螞蟻一樣陪你玩玩,或許還會丟點玩具看看螞蟻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