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發散一點點思維的話,在咒術的世界中,童子切是用來克製酒吞童子的,那麼鬼切是否就是用來克製被它斬斷手臂的茨木童子?
那麼眼前這個咒靈……
“諸君?要想嬉戲玩鬨還是等會吧,主上若是等久了可萬萬不可。”
五十嵐介放棄了在這裡就動手的打算,並不是說他覺得自己不敵這個詭異的咒靈,而是對於這種某方麵非常棘手的敵人,如果沒有相應的克製手段會很難受。
但一隻手扶住了它,被接回去的整齊斷口下一刻便消失不見,若不是女子身上還有幾滴黑紅色的血液染出的“梅花”,他們幾乎以為方才隻是幻覺了。
但對方異常的恢複速度還是讓五十嵐介凝重了不少,這種速度彆說他的反轉術式了,就是再加上專司恢複的式神也沒有這麼離譜。
而眼下這隻人形咒靈甚至比其還要恐怖的多,殺倒是能殺得了,但想到她背後還有一個酒吞童子,五十嵐介就對中林東彌他們铩羽而歸不感到意外了。
方才的那一擊正是五十嵐介操控他的鐮鼬放出的壓縮斬擊,就是連一堵石壁都能一瞬將其切成兩半,這一記偷襲式的試探攻擊也的確對其造成了傷害。
想到酒吞童子那片環繞他周身的‘血焰’,這柄刀或許便是用來破開這種防禦的,而在看到這隻咒靈詭異的恢複能力後,神源一想到了自己的另一柄刀。
神源一一個閃爍就出現在了走在前麵女子的身旁,後者的眼眸瞬間變換又恢複成了原樣,她依舊掛著那副有些滲人的笑容側首看向了神源一。
就連後麵的五十嵐介也嚇了一跳,險些以為他要開啟戰端,但隨後未見神源一再有什麼動作才停下要動手的打算。
女子邊走邊側著腦袋,那雙眼眸掃過神源一和藏在他身邊的水野椎名,當中毫
不掩飾的貪婪嚇的水野椎名連看都不敢看向這個單從外表來看一點都不嚇人的存在。
“好一個美少年啊,還有嬌嫩的孩子……口感一定很不錯!”
若不是在她之上的那位存在下令讓她將這些人帶過去的話,那她這一刻或許已經按捺不住對血肉的渴望撲上去了,總算這些看起來難以入口的貨色中還有這樣的絕品,可惜隻能暫時忍耐。
“你知道茨木童子嗎?”
下一刻、從她旁邊響起的話語拉回了她與對方血肉交融的所有渴望,女子嘴角的笑容更甚:“啊呀……您竟然聽過妾身的小名,真是讓妾身受寵若驚啊,這下妾身倒是更喜歡您了。”
茨木童子嬌笑著說出了另一重意味的話,她不曉得對方是怎麼知道自己名字的,好像每次自己都處理的很乾淨吧,她可是很愛惜食物的,不過世上也沒有不透風的牆,早晚她和酒吞大人的名號都將傳響天下。
“但、對麵那個美少年的目光怎麼有些奇怪?”
神源一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當然心情有些複雜了,他也想起了當初與複生的酒吞童子作戰時,對方召出的那幾隻咒靈,當中比較棘手的便有一個美人模樣的咒靈。
想來那便是酒吞童子以這個茨木童子為原身用其能力製造出來的咒靈,不過他們都不是這一千年前的詛咒本身,尤其是後者若不是有著一些共同點,單從實力來看完全沒有聯係。
“要不要、在這裡先嘗嘗他們的味道?”
茨木心中陡然升起渴望的念頭,但隨即那個恐怖的身影便將她的想法擊碎,而她方才更加肆無忌憚的眼神則引來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