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拉倒,滾。”
於宛宛明白了,這兩人因為文書的事情齊了爭執,於宛宛捕捉到了幾個信息,弄假的文書可以去黑市或者叫眼前這位瘸腳七弄。
可是,二十兩銀子太貴了。
她這些年省吃儉用,才存下三十兩銀子,這一下子就去了二十兩。
那兩個人因為爭執,不歡而散。
於宛宛上前看向瘸腳七,“大爺,您這裡可以做路引嗎?”
瘸腳七瞥了一眼她,這裝束像是大戶人家的姑娘,做他們這行,需要很謹慎,他想也不想道:“不能。”
“大爺,我剛剛都聽見了。”
“你、好啊,你這姑娘看著端莊乖巧,想不到你還偷聽人講話。”
“大爺,你彆生氣,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
於宛宛把自己的身份告知,並添油加醋說了自己在大戶人家受到的壓迫,主子不把她當人看,她甚至還說主子為了情趣,逼她喝一些藥,弄得她嗓子都沙啞了。
說到濃時,還擠出了幾滴眼淚。
美人落淚惹人疼,瘸腳七終究還是鬆了口,“幫你做路引可以,二十兩銀子一兩都不能少。”
“大爺,能少一點嗎?我隻有二十兩,如果都給了你,我以後還怎麼生活。”
“你愛做不做。”
於宛宛咬咬牙,“行,我做。”
做路引去了二十兩,還剩十兩,日後省一些,也夠她跟娘生活一段時間了。
於宛宛把隨身攜帶的二十兩銀子給了瘸腳七,他收下道,“明天來取。”
“多謝大爺。”
雖然心疼這二十兩,但也解決了她出城的問題。
現在就差找到合理且萬無一失的時機,於宛宛辦完這些事回到侯府的時候,已入夜。
今日是十五,月圓之夜。
雲台閣內,呂靳此時大汗淋漓,雙眼赤紅,他拳頭緊握,欲要與這該死的蠱毒對抗。
他倒要看看,他不吃藥蠱毒能奈他何?
難道還真會要了他的命?
自他十六歲起,他一直被蠱毒折磨,他受夠了被蠱毒控製的時刻,今晚他跟這該死的蠱毒杠上了。
陳忠在他的身旁守著,滿眼心疼,侯爺您就吃藥吧,彆熬了。
呂靳哪裡會聽他的,砰的一聲,他的拳頭捶打在案桌上,他對陳忠嗬斥對:“出去。”
陳忠哪裡敢出去,他怕呂靳有什麼三長兩短。
呂靳如今受蠱毒的煎熬,也沒力氣管他,他緊攥拳頭,手臂的青筋暴起,他額頭的汗水如流水一樣落下,濕透了他的衣衫。
他整個人像是掉入水裡一樣。
讓呂靳想不到的是這蠱毒比以往要猛烈,一次比一次猛烈。
如果不能研製出解藥,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便會油儘燈枯而死。
這麼多年過去了,有西域毒王之稱的馮序,也隻能研製出暫時壓製他毒性的藥物,並不能根治。
陳忠看著呂靳大汗淋漓和赤紅的雙眼,他如困獸,在關押著他的籠子裡掙紮,寧死不屈。
再這樣下去,他會被蠱毒折磨死,陳忠快步離開了呂靳的寢室。
待他回來的時候,身後跟著幾個姿色上乘的女子,一舉一動,婀娜生姿。
這幾個女子皆是陳忠在百花樓找來的女子,都是身子乾淨,處子待摘。
既然他不肯收府中的婢女為通房,這外麵的女子他總該看得上眼吧,這些女子環肥燕瘦,各有特色,皆是絕色尤物。
陳忠領著幾位女子進入呂靳的寢室,他恭敬道:“侯爺。”
呂靳看向他,自然看見了他身後的一字排開的女子,他雙目猙獰道:“何意?”
陳忠被他冷凜的氣息震懾住了,但事情既做了便做到底,“侯爺,老奴自作主張給您找來了些女子,您看可有中意的?”
呂靳拿起案桌上的書卷砸在他的頭上,“給我滾。”
陳忠不動,他不想看著他被蠱毒折磨死,呂靳見他沒動作,他強行壓下那些快要把他淹沒的熱浪。
“陳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