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下馬後,陳忠火急寥寥道:“朔公子,快快,侯爺暈倒了。”
“急什麼,你家侯爺命硬死不了。”也隻有朔芳敢這樣說呂靳。
朔芳是呂靳的好兄弟兼他的私人大夫。
朔芳進入呂靳的書房,給他號了脈,隨後拿起銀針刺在他的頭頂的百會穴跟人中,隨後,在他的足底也刺幾根。
陳忠見狀,擔憂問道:“侯爺怎麼樣了?可有什麼大礙?”
“放心,有我在,死不了。”
陳忠見他這麼說,放下了心。
這位朔芳公子可是太醫院院正的小公子,醫術過人。
朔芳幫呂靳施完針後對陳忠道,“你跟我說說,他又怎麼作踐自己的身體?”
陳忠歎了一口氣,“不肯吃藥,剛蠱毒杠上了。”
“行,真是塊臭石頭,他跟蠱毒杠什麼?真是自作自受。”
“對啊。”
這時,呂靳醒了過來,恰好聽見了他們倆的對話,“說誰是臭石頭?”
朔芳把銀針撤了,不慌不忙裝進盒子裡,瞥了一眼呂靳,“還能說誰?”
呂靳緊抿著唇不說話了,朔芳拿起筆墨寫著藥方,陳忠在一旁問道,“朔芳公子,侯爺的身如何了?”
“擠壓太深,長久下去不是辦法。”
“那怎麼辦?該如何調理?”
“儘快研究出蠱毒的解藥,如若不然……”
陳忠繼續追問,“如若不然會怎麼樣?”
“玉火焚身而死。”
“這……,朔芳公子您就沒辦法解嗎?”
“解鈴還須係鈴人,要想解這蠱毒隻能是下蠱之人解。”
“對了,你那些暫時壓製蠱毒的藥物,最好少吃,會有反噬作用,越吃依懶性越強,吃得次數多了,便會失了效果。”
陳忠急了,“這?這如何是好?那蠱毒發作的時候,怎麼辦?”
“所以我方才說,會玉火焚身而死。”
陳忠更急了,“朔芳公子,這……不成啊,您能想想辦法嗎?”
朔芳看了一眼呂靳,“辦法倒也不是沒有。”
陳忠問,“什麼辦法?”
“找女人。”
“這……”
呂靳全程一句話都沒說。
朔芳又看了呂靳一眼,對陳忠道,“我走了,你們侯爺身體出現狀況,馬上通知我。”
“是。”
朔芳背上藥箱走了。
呂靳的蠱毒他也一直在研究,這些年看遍了古籍醫術,毫無進展,隻是在一本西域醫書上找到一些殘缺的解釋,要想解此蠱毒,需下蠱之人解。
朔芳走後,陳忠看向呂靳,“侯爺,朔芳公子的話您……考慮考慮。”
呂靳明白陳忠的意思,讓他蠱毒發作的時候,不要吃藥,找女人排解。
呂靳麵無表情道,“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