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宛宛扶著他下了船。
呂明淵的目光在少女的臉上榴蓮,“你做的蓮子羹,能否送我一碗嘗嘗。”
“當然可以,等我做好給你送來。”
“好。”二人對望。
一人情深意重,一人單純可人。
這一幕恰好被站在岸邊的呂靳看見了,他的眉頭緊蹙,眼底湧起了不悅。
不是讓她離明淵遠一些嗎?怎麼又黏上去了?
找死!
呂明淵跟於宛宛上了岸,呂靳的身影猝不及防映入二人的眼簾,於宛宛的心砰砰跳了一下。
他不會又要找她的茬吧?
呂明淵咳了一聲,呂靳看著他蒼白的臉色,眉頭緊皺,“大夫的話你是半句都沒聽進去。”
呂明淵自知自己做得不對,他沒什麼好說的,“大哥。”
“送二公子回去。”
“是。”
待呂明淵走遠去,於宛宛低聲道,“侯爺,您若沒什麼事,奴婢先告退。”
她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正當她邁腿兩步,身後傳來一陣聲音,“站住。”
於宛宛轉身,頭低下小聲道,“侯爺,您有什麼吩咐。”
呂靳走到於宛宛麵前,目光看向她籃子的那一朵荷花,抓起扔在了地上,頃刻間,花瓣散落。
“本侯的話你當成耳旁風了?”
“奴婢不敢。”
呂靳走到她的麵前,冷哼了一聲,“不敢,我看你膽大得很。”
於宛宛不作聲,她還能說什麼?
呂靳見她低著頭,是心虛不敢看他?
他不悅道:“抬頭。”
於宛宛哪裡敢直視他的尊貴之軀,更何況他現在生氣了,她不用想也知道,他此時的目光有多嚇人。
呂靳見她對自己的話竟視若無睹,眼底的不悅更深,他抬手虎口貼著她的下巴,抬起了起來。
“本侯讓你抬頭,聽不見?”
四目相對,他眼底的冷漠如冰川,於宛宛打了個寒顫。
他到底想怎樣?
於宛宛強忍著內心的膽怯,“侯、侯爺,您有什麼吩咐?”
“我讓你離二公子遠一點,你不但不聽,還變本加厲。”
“我沒有,是二公子他……”於宛宛說到這裡收住了口,她作為一個婢女,有何資格說主子的不是?
“難道是二公子黏上你的?”
“不是、奴婢……”
於宛宛對上了他冷凜的雙眸,她解釋這男人會信嗎?他永遠認為是身份低微的婢女妄想攀高枝,去接近主子。
“奴婢知錯,甘願受罰。”她妥協了。
“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殺了你,聽明白了?”
“奴婢明白。”
呂靳放開了她,揮袖離開了。
於宛宛看著他的背影,眼底微紅,她整理好不該有的情緒,提著籃子回了膳房。
呂靳這時進了宮。
夜晚,呂靳剛回到侯府門口,就看見太醫朔晏背著箱子走出來,呂靳上前問道“怎麼回事?可是祖母病了?”
朔家是中醫世家,朔晏是呂老夫人的親弟弟。
“侯爺莫慌,並非你祖母病了,是二公子。”
“明淵?他怎麼了?”
“風寒入侵,不過老夫開了幾擠藥,按時吃藥注意休息即可。”
“多謝太醫。”
呂靳風風火火趕到了呂明淵的寢室,此時他正靠在床頭歇息,她看見呂靳,身子一緊,“哥。”
呂靳坐了下來,“身體如何了?”
“沒什麼大礙。”
呂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