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進姐姐,本來我打算給你們好好宣傳一下推廣到海外平台的,現在我可不乾這事了。我不想回到學校被人當成toy boy。”
辛苦一天,拍攝圓滿結束。
齊思進張羅的慶功宴陸微沒去,傅雁寧坐了一整天陪她,她想起醫生的囑托心下實在惶惶不安,更彆提再讓他陪著一起去喝酒玩鬨。
臨走前,方繼夏找了個機會單獨喊住了傅雁寧,
“你對微微是認真的嗎?”
“當然”,看過來的神情平淡無波。
“那篇文章……”
“我似乎沒有必要與無關人士解釋一篇謠言。”傅雁寧冷然應道。
“不管怎麼說,希望你不要傷害她。”
傅雁寧終於輕嗬出聲,似是覺得好笑:
“多慮了,她從來都很會保護好自己。”
陸微換好衣服出來時,在一個兩人都看不見的轉角處正巧撞見這刀光劍影。
一起撞進心裡的,還有這句真實的有些刺耳的話。
傅轍哥哥心中的她就是這樣的吧,很會保護自己,所以將他刺得遍體鱗傷。
也是,前世自己遇到了危險,他總會及時出現在她身邊保護她,
自己於西郊落難,他在山中苦苦尋找幾個晝夜也未曾罷休,可是自己卻害得他全家枉死、害得他身敗名裂、逼他遠避他鄉。
被認為是這樣,她沒什麼資格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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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思鈞被哥哥姐姐們拉著吃飯、泡吧去了。
陸微開車載傅雁寧回家。
他的身體尚未恢複完全,從一早陪她陪到日薄西山,已是疲累不堪。
陸微幫他把座椅稍稍放倒,在回程的顛簸他安靜地闔眼睡去。
停好車,陸微從副駕那邊開門叫他,見他兀自斂著眼簾沉睡未醒,有些驚惶地去探他的鼻息,
呼吸輕且勻。
她簡直是自己嚇自己。
解安全帶時,手忍不住停在他臉頰邊撫摸著,
真是非常俊美的麵容,長睫掩斂住了那雙極漂亮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略帶涼意的唇,讓自己一看見便止不住地小鹿亂撞。
眼前的便是她日思夜想的傅轍哥哥。
她微顫著一顆心俯身,湊上前去淺淺地吻吮上他的唇。
被淺吻上的人醒了,掀起眼簾凝望住她的瞳色很黑,深不見底。
他沉默一息,手攬過她的腰,讓她輕靠在自己懷中,
頭擱在她頸窩低沉聲道:
“坐上來”。
“傅轍哥哥?”陸微怕碰傷他。
“沒關係,大腿沒受傷還承得住你,彆真把我當殘疾人。”
他輕笑一聲,“隻是想那樣抱你。”
陸微乖乖聽話,輕輕坐到他身上,雙腿跪在座椅上不敢將半點力落在他身上,怕壓到他綁著固定帶的地方。
“怎得將我當瓷娃娃了?”
傅雁寧手捧起她麵頰,認真地看了好一會,
那眼神實在像一張溫柔如水的大網,將陸微徹底俘虜其中。
終於,他湊上去細密地吻落。
被他揉撫住的背自脊心止不住發軟,聽著耳邊動情到有些發沉的喘息,
她環住他脖頸,鼻尖酸澀終於哽咽出聲,
“傅轍哥哥,我好想你。”
觸在她身上的手頓了頓,下一秒,哪怕隻用一隻手臂也能將她扣得很緊,力道失了控。
他以往的吻都很溫柔也很克製,很少如今天這樣肆無忌憚地索取,
交融的唇舌升溫滾燙,舌麵摩挲相觸間,兩顆心都猛烈悸動著,又失重般狠狠墜下。
“阿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