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會,晚上八點,偌大輝煌大堂。
金墨帶著凹凸有致的女伴“安慰”孤家寡人的謝淮,調侃道:“喲,太子爺,年會一個人?”
說話間單手執著紅酒杯,跟謝淮碰了一下。
謝淮抿了一口紅酒,擱在桌子上後,撩開袖子看了手表。
才八點……
他心情還算不錯,淡淡道:“比不了你一年換一個。”
頓時金墨的女伴就不高興了,金墨連忙哄道:“彆生氣,這不,今年才開始。”說完自己還笑了一下。
對他來說這些人不過是逢場作戲。
他這輩子也不會像麵前這位爺一樣,吊死在一個女人身上。
女伴頓時生氣的推開他就走了,金墨也沒去追,坐在謝淮旁邊,安慰道:“你家那位請不來?”
某人眼睛微眯,眼尾上揚,“她等會來接我。”
金墨:“……”
他懶散靠在沙發上,無語道:“你這副模樣比高中還難看。”
這會才認認真真打量他,往年年會總是一身黑色西裝,襯衣也是黑色,今年不僅顏色變成墨藍色,甚至頭發還做了造型。
當下流行的三七側分,原本就沒有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