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此刻,葉淩奉了劉長老之命,也能享有一時的瀟灑!尤其是想到能召喚周衝那老賊去劉長老那裡聽訓,葉淩就有種說不出的暢快!
“周衝啊周衝,天丹仙門的二代弟子又如何?師尊趙宗主會禮讓你三分,但自有人能降服得了你!我倒要看看,爾等見著我駕臨藥穀時的神情,哈哈哈!”
眼看藥穀的護山大陣近了,葉淩沒有把心神浸入仙府玉佩來隱藏修為,直接散發出練氣五層的氣息,再不必擔憂周衝老賊對他的懷疑和忌恨。
一聲清越的鸞鳴帶著八階飛禽的威壓,響徹了整個藥穀!
葉淩以藥穀宗弟子玉牌開啟陣法,直接駕著青鸞,穿入了護山大陣!
“金丹期的飛禽鳴叫!是哪位前輩駕臨?快快,都隨我出去迎接!”
一身白袍的藥穀宗宗主趙元真,趕忙招呼上眾位築基長老,甚至連有的正在閉關的,也被驚動,紛紛往西邊的護山大陣仰望。
整個藥穀宗的弟子,無論內門的還是外門的,也被金丹期飛禽的強大靈壓驚動,一個個麵露驚懼之色,同樣是望向西方的天際。
宗主趙元真察覺到金丹飛禽是往大殿前的道壇飛來時,趕忙命執事弟子敲動大殿的古鐘,召集所有門人弟子,聚集道壇。
葉淩也沒有料到會驚動這麼多人,隻覺得頭皮有些發麻,心中苦笑:畢竟這隻八階青鸞不會乖乖的聽他指揮,隻好由著它的鳥性來,一聲鸞鳴便足以讓整個藥穀的弟子膽寒。
等到葉淩騎著青鸞駕臨藥穀宗大殿前的道壇時,趙宗主正要領著眾長老躬身施禮,拜見前輩,猛抬頭瞧見青鸞上大模大樣坐著的,赫然是個熟悉的身影!
月白緞長衫,平凡的相貌,不是他的弟子葉淩是誰?
其他的築基期長老,見宗主愣住,紛紛順著他的目光,鬥膽向金丹期坐騎青鸞上瞧去,一個個登時呆若木雞,滿臉的狐疑之色。
雷修宋長老對葉淩的印象尤為深刻,正是葉淩在外門弟子大比上傷了他的愛徒袁浩,為此他沒少被袁氏大修仙家族埋怨,如今他驚疑不定的問道:
“宗主,那不是你的親傳弟子葉淩麼?他、他怎麼會騎著高階飛禽,似乎還是八階青鸞!”
女長老玄清也是驚奇不已,悄然散開神識,察覺到葉淩的修為,怔怔的道:“宗主!您的寶貝徒弟竟然有練氣五層的修為!我收的資質上佳的女弟子紫珊,才隱隱觸碰到練氣四層的境界。看來還是宗主您的弟子,非同凡響啊!”
宗主趙元真凝神瞧去,可不是麼!心中暗道:“太邪門了,他明明是資質平庸的全靈根修士,居然修煉的如此之快!更讓人吃驚的是,不知他從哪裡弄到一隻高階坐騎,這也太過匪夷所思了。”
到現在,他也拿不定主意該如何稱呼葉淩,隻好僵在了大殿前,愣嗬嗬的望著親傳弟子。
在眾長老之中,濃眉闊目的周衝周長老的臉色鐵青,眉頭都擰成了疙瘩,暗暗心驚:“這小子的修為又精進了!前些日李保還說葉淩是練氣三層的修為,怎麼轉眼之間,居然到了練氣五層!這、這,太不可思議了!看他騎著高階飛禽的架勢,似乎有些不妙啊!”
此時此刻,藥穀宗的眾弟子,紛紛被驚動,有的撒腳如飛的在路上狂奔,趕赴道壇,有的已經到了!他們看到眼前的一幕時,同樣是驚訝萬狀!
“嗬!這就是傳說中的高階飛禽麼?我似乎在妖獸圖鑒上見過,叫什麼來著?”
“是青鸞!嘖嘖,騎著青鸞的人好麵熟啊,難道是外門弟子大比的榜首,葉淩葉師兄?我沒看錯吧?嘿嘿,葉師兄讓我等大開眼界了!”
眾人議論紛紛,素琴和紫珊攜手飛跑出來,也看到了青鸞上的葉淩,趕緊揉了揉眼睛,一臉的迷茫之色。
匆匆趕到的李保凝望著青鸞上的主人,眼中露出無比的崇敬和狂熱!
人群之中,何景升、孟昌還有莊良壽等等與葉淩相熟的師兄弟,都被葉淩騎著青鸞的樣子驚到,震撼不已!
甚至從南穀藥圃遠道而來的孫二虎,瞧見高階飛禽上是葉師兄,驚訝之餘,頓時現出一臉的尊敬之色!甚至開始唾沫橫飛的向手底下看管藥圃的外門弟子們,大肆吹捧起葉師兄來。
葉淩沉聲一咳,打破了尷尬的局麵,衝著宗主和眾長老一抱拳,一本正經的道:“師尊,今日事出有因,弟子葉淩僭越了!失禮之處,還望眾位海涵。”
說話間,葉淩舉起了仙門長老的令牌,朗聲道:“奉天丹仙門,金丹長老劉君堂之命!”
葉淩這一嗓子,震驚了所有人!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望向了他手中的仙門長老令牌。
宗主趙元真趕緊招呼眾人,依著仙門的門規,衝著仙門長老令牌躬身一禮,然後恭敬的問道:“不知仙門劉長老有何法旨,我等聽命!請葉使者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