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橋鎮西門外,眨眼間變的一片死寂!
葉淩收起了兩隻四階靈獸,跟宋瓊鎮定自若的回到楓橋鎮中。兩人散開神識,再沒有察覺到一個人影,於是葉淩吩咐道:“是時候了,咱們該走了。”
宋瓊點點頭,取出一個精致的儲物袋:“請主人屈尊大駕,暫且進袋,呆上一時半刻。瓊兒一定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主人送到!”
葉淩閃身進去,為了收斂氣息,又施展了水隱術,隱身在了幽藍的水泡中,做到萬無一失,保證鳳池宗的女修們看不出絲毫異樣。
宋瓊鄭重的收好儲物袋,踏上了坊市西街的傳送陣,往傳送陣的光柱上嵌入三塊靈石,直接傳送回了鳳池宗!
宋瓊的倩影消失了許久,坊市西街上才漸漸的出現了人影,正是逃得性命回去通風報信的禦虛宗弟子,探頭探腦的往四外瞧看。
“回稟大師姐!城門外似乎沒有人,他們走了!”
緊接著,萬寶閣門口,出現了曹氏大修仙家族天之驕女曹珍的身影,雍容華貴的披著大紅色的披風,陰沉著俏臉,冷冷的道:“你們看清楚了嗎?那藍衫修士,攜帶的當真是四階靈獸?”
禦虛宗的弟子心有餘悸的應道:“錯不了!肯定是四階靈獸,一個會拋擲冰塊的冰岩獸,一個身法太快,沒有看清,不知是四階靈貂還是靈鼠,那股堪比築基初期的威壓,絕對沒錯!”
跟著他們一起出來的,還有氣急敗壞的韓氏家族的大公子韓俊鴻。正在指著幸存的幾名家丁仆從破口大罵,說他們儘是飯桶,派出去跟蹤的人死傷慘重,這要是回去不知該如何跟家祖交待!
曹珍皺起眉頭,瞪了韓大公子一眼,沉聲道:“韓公子息怒,人沒有全死了,已經是萬幸了!”
韓俊鴻大嚷大叫:“他們一男一女,競拍了萬寶閣拍賣會上所有的三階極品裝備,分明在給我等難堪!又大肆殺了這麼多人,簡直是囂張至極,我即刻就回去稟明家祖,懇請家祖派家族中的築基叔伯們追殺!”
韓家幸存下來的門人,一聽大公子要稟明家祖,一個個嚇的麵如土色。
他們趕緊把責任推卸到對麵的禦虛宗精英弟子頭上,紛紛辯解道:“都是他們禦虛宗的過錯,為了爭搶那兩個人,跟我們大打出手,要不然,又豈能傷亡的如此慘重!”
禦虛宗修士各個橫眉立目,喝道:“胡說!是你們韓氏家族先挑釁的,都怪你們!”
“夠了!”曹珍冰冷的聲音喝止住眾人,一陣冷笑:“你們沒有死乾淨就已經很不錯了。能夠攜帶兩隻四階變異靈獸的,必然是築基期的強者!”
眾人心神震動,韓俊鴻也是臉色巨變。
韓俊鴻回想起那頭戴鬥笠的藍衫修士,神識都無法探查到他的修為,他就感覺到不寒而栗:“對啊!他始終神神秘秘的遮掩著修為,又大肆收購三階極品裝備,令我等誤以為他也是練氣後期修士。這麼說來,他真是築基修士,在扮豬吃老虎?”
“十有八九!我看那練氣八層的高挑女修一副對他唯命是從的樣子,頂多是他的侍妾。這藍衫修士的身份,昭然若揭了!”
曹珍十分肯定的道,一雙冷漠的眼睛,望著楓橋鎮西門外到處都是屍首,血流成河,又看了看沉寂的夜空,喃喃歎道:“依著本大小姐的判斷,他們一定不會駕著劍光走城外西郊的。因為那裡是你們韓家的地盤,他殺了韓家的家丁,不會不防。”
韓俊鴻再笨,也猜測到了一二,恍然道:“哦!是了,他們不走西郊,肯定是從城門裡的傳送陣去了楓橋鎮周邊的五大宗門!莫非他是某個宗門的築基長老?”
禦虛宗的弟子咬牙切齒的道:“肯定不是我們禦虛宗的!我們宗的長老,豈會大肆屠戮同門後輩?”
對麵韓氏家族的門徒也嚷道:“更不會是雲蒼宗,我們韓氏門人,有一半兒是雲蒼宗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