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做甚?趁火打劫,讓他永無翻身之日!”
葉淩冷酷的道,立刻按落龍頭,放出四階深紫色冰岩獸,朝著重傷的呂氏築基修士投擲冰塊!
兩塊冰塊下去,呂氏築基修士一命嗚呼,葉淩立刻抄起了他的飛劍和儲物袋,然後召喚回冰岩獸,駕上四階妖龍,急速的往藥穀的護山大陣飛去。
一路上,葉淩匆匆打開儲物袋用神識一掃,隻見裡麵僅有不到兩千靈石,法寶裝備大都是四階中品的,唯有那柄青光飛劍,也僅僅是上品而已。
葉淩略顯失望,看來這家夥在呂氏家族裡地位不高,雖然是築基初期的修士,但實力和家底實在太弱,連件極品裝備都沒有。
妖龍穿過了護山大陣,立刻引起了藥穀弟子的一陣讚歎,都以為是哪位築基長老新換了坐騎,通體深藍再加上水霧護體,煞是好看。
等他們看清楚了妖龍上麵坐著的是一隊練氣弟子,尤其是為首的葉淩,在藥穀裡幾乎人人都認得他,眾人更是倍感驚奇,連連拱手,詢問道:“葉師兄!你如何能駕馭得了四階妖龍坐騎?莫非是仙門的金丹長老又到,派你來的?”
葉淩衝著眾人擺了擺手,微微一笑,眼看到了藥穀重地,這才按落龍頭,與素琴等人紛紛跳下,收起了妖龍。
葉淩提著呂氏築基修士的儲物袋,淡淡的道:“你們各自回宅院洞府歇息吧,我要上藥穀大殿麵見師尊,陳說此事。”
何景升、孫二虎等人點頭應諾,葉淩獨自一人趕奔藥穀大殿,卻被守衛弟子告知,宗主他老人家正在靜修,不傳喚任何人。
葉淩把儲物袋往上一遞,令守衛弟子速去稟報宗主,就說是呂氏修仙家族在護山大陣外隕落了一名築基修士,特此把儲物袋獻給宗主。
守衛弟子大驚失色,接過儲物袋撒腳如飛的往裡跑。
過不多時,宗主趙元真急急忙忙的走出大殿,滿臉疑惑的看著葉淩,詫異道:“你從哪裡拾得的這個儲物袋?”
趙宗主無論如何聯想不到,是親傳弟子斬殺的呂家築基修士,還以為是葉淩路過撿到的。
葉淩鎮定自若的躬身一禮,道:“回稟師尊,呂氏家族蠻橫無理,先前在靈獸坊市上,呂家少爺險些要了弟子性命,卻被我轟殺!如今他們呂家的築基修士又在本宗的護山大陣外遊弋。是弟子滅了此人,順手撿回了儲物袋,什麼東西都沒動,全都上交給師尊您老人家。”
趙宗主聽的發怔,不可置信的望著葉淩,詫異道:“原來在楓橋鎮靈獸坊市上,闖禍的人是你!為師還以為是呂氏家族無理取鬨,管我藥穀宗要什麼人。但就憑你的修為,殺了呂家少爺,已經是十分勉強,又如何斬殺得了築基修士!在為師麵前,不得撒謊。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淩惟有苦笑,歎道:“人的確是弟子斬殺的。弟子修煉過仙門劉長老賜予的禦獸決,又承蒙劉長老贈給三階冰岩獸和妖龍坐騎,現如今它們每日在冰洞中遊蕩,吞食靈草,已然突破了四階!弟子正是憑借著四階靈獸的威力,打了那廝個措手不及,這才僥幸取勝。”
趙宗主聽到仙門劉長老的名頭,心中一凜,又聽葉淩說修煉過禦獸決,他難免有些嫉妒,連他身為一宗之主,築基後期的修士,都無緣修煉禦獸決,心裡很不平衡。但看在劉長老的份上,趙宗主也無法怪罪葉淩,隻好聽之任之了。
“嗯!為師看過了這呂氏的儲物袋,即便在築基初期的修士中,也不算什麼強者。跟你鬥法想必也是事先輕敵,這才讓你得逞。以後切不可大意,最好不要離開本宗的實力範圍,以免呂氏家族的找你尋仇。”
趙宗主言語中頗有袒護之意,除了劉長老的緣由外,對這個即將升任為門派大弟子的實力,也是十分嘉許,同時笑納了呂氏築基修士的儲物袋,對葉淩自然是另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