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緊握著冰係群攻靈符,把曹珍和袁浩等人唬得不輕,下意識的連連後退。
葉淩又通過和小藥靈的靈魂烙印之間的聯係,看的分明,赫然是一張上古群攻靈符!這樣的符籙在葉淩的仙府摘星崖裡還擺著好幾張,其中的玄冰符和白秋的一模一樣。
“難道她的玄冰符,也得自鳳池宗的門派禁地?是了!多半兒是奪舍林丹秋的新宗主賞賜給她的,也未可知。”
葉淩心中暗忖,他對鳳池宗主之爭再清楚不過,很容易就想清楚了其中的緣由,看來白秋不僅修為高深,而且也有這強大的殺手鐧,倒不可小覷了。
袁浩領著手下的師兄弟們躲的最快,他可不想被這威力巨大的群攻靈符轟到,訕訕的道:“曹大小姐,這是你們曹家的地盤,你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何必問我?咳咳,我隻打算購買地湧靈泉的水之精華,其他的什麼事情我都不過問,更不會卷入紛爭。貴府的事,還請曹大小姐自己定奪。”
曹珍騎虎難下,暗恨袁浩身為袁氏少主,卻絲毫不顧及著兩大修仙家族的關係利益,碰上難辦的事情,竟然想抽身事外,腳底抹油了。
“你們都閃開了!”白秋沉著俏臉,冷酷的道。
事到如今,白秋也是無可奈何,暗偷成了明搶,隻能硬著頭皮與曹氏翻臉,打算著設法開啟小潭的禁製陣法,奪了水之精華就走,最好還能呼應上鳳池宗的姐妹們,一起退出曹氏的水府秘境。
但是地湧靈泉聚集成的小潭周圍,禁法之強悍遠超過了她的預料,不論白秋的冰錐術還是冰靈環攻擊,始終無法破開陣法光幕,反倒被反震的力道震的傷上加傷。
曹珍秀眉微蹙,冷冷的看著她:“鳳池宗的白大師姐,彆費力氣了,我們曹家始祖布置下的禁製陣法,豈是你能夠破得了的?看在你也是楓橋鎮周邊五大宗門裡,有名有姓的人物,本大小姐可以既往不咎!你我化乾戈為玉帛如何?你還領著你的師妹們在水府秘境曆練,我還待你們如上賓,就當此事從來沒有發生過!”
白秋對破禁十分絕望,早已經動搖了,隻能仗著一張冰係群攻靈符,威脅他們不敢靠近,但是對能否走出水府秘境,她心裡也沒有底。如今,白秋聽曹珍言語之間,並不想逼的她太緊,她心中轉過無數個念頭,終於點頭答應:“好!多有得罪了!幾位請閃出條道來。”
曹珍向手下一擺手,眾人貼在險峰的絕壁上,遠遠的躲開山道,生怕白秋趁勢反攻打出冰係群攻靈符。
袁浩更不用說了,領著藥穀宗的一幫修仙家族紈絝子弟,飛速的掠向了山林中,在更遠的地方觀望。
葉淩看了暗暗好笑,本以為袁浩等修仙家族子弟,仗著出身高貴,素來狂傲慣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原來也怕死!
白秋見他們閃退開了,緊握著玄冰符,謹慎的散開神識,揚長下了險峰的山道。
白秋在這些人的注視之下,也沒有試圖招呼葉淩,而是急急的下山而去。
葉淩深知,白秋這是要即刻召集上鳳池宗的女修,離開水府秘境,再不走恐怕就來不及了。誰知道曹珍說的化乾戈為玉帛是真的假的,萬一曹珍搶在她前麵,關閉了水府秘境的入口,她們就算葬送在這裡了。
果然,等到白秋的身影遠去,袁浩等人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陪著笑臉道:“曹大小姐,你就這麼放她走了?”
曹珍的俏臉又變的陰沉如水,冷哼道:“白秋雖然受傷,但她有冰係群攻靈符這樣的殺招,不可不防。本大小姐寧可賣給她一個人情,也不會以身試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