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跟隨金鈴兒姐弟,來到了叢林深處,赫然瞧見一座由靈木柵欄圍成的木寨,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座瞭望塔和箭塔,其中有手持法弓的金烏部族人把守。
這些金烏部族人,同樣望見了外出巡邏的金鈴兒和金圖沐姐弟,還領回了一個身著月白緞長衫的修士,一個個瞪著仇恨的眼睛,各自拉動法弓,對準了葉淩!
“圖沐!你們站住!他是誰?什麼來曆?”
“金鈴兒,你弟弟年少不懂事,難道你也不懂嗎?東桑島上除了入侵的傲來國修士,其他部族的我們都認得!”
“族長有令,擅自把傲來國修士帶進我們部落,以奸細論處,你們可知罪?”
葉淩聽到他們大呼小叫,頓時明白過來:原來金烏部的族人,都吃過傲來國修士的大虧,而東桑島上除了傲來國修士,再沒有彆的修士,其他人都是本島土著。
故此,不僅他們見到葉淩的這身裝束,認作是仇敵,連上之前金鈴兒和金圖沐姐弟,戒心甚重,想必也是如此。
不等葉淩答話,金鈴兒清脆婉轉的聲音,大聲說道:“他不是傲來國修士!而是從一個名叫九黎浩土的地方,遠渡東海而來,我們是帶回他來見族長,讓族長定奪。”
箭塔和瞭望塔上的金烏部弓手,都是一愣,從未想到除了跟東桑島比鄰的傲來島,這世上還有彆的地方!
眾人紛紛鼓噪道:“遠渡東海?這不可能!據口口相傳的部落傳說,大海上無邊無際,方圓千萬裡,隻有咱們東桑島和北邊的傲來島。即便大海的儘頭有人族居住,但憑他的修為,比我們強不到哪去,是絕不可能渡海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