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晴就知道李明海父子會來找麻煩,當一個人做著發財的美夢卻突然發現被彆人打思了,那些錢都落到了彆人的手裡,他們怎麼會甘心?而李明海父子就是這樣的人,前世的自已沒少被他們找麻煩,隻是想讓季樂儀對自已失望。
就像是季玉如對她總是笑著季美妍總是私下裡找她的麻煩一樣,李明海父子也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李明海在季子晴進了季家後一反之間的態度對她關愛有加,好像真的是一個慈愛的長輩一樣,而李國誌卻是總是擺出一副她季子晴是混進季家內部來迷惑季樂儀他要為季樂儀除害的樣子。
季子晴當時因為李明海對她不錯所以一直對李國誌十分的忍讓,結果總是她吃虧,想想那對父子真是太聰明了。
“外叔公,這個人是什麼人?怎麼會這樣的不懂禮貌?你怎麼會帶這樣的人來這裡,難道是想來給這場婚禮搗亂的嗎?像這樣沒有素質的人不該出現在這裡,以免破壞了這美好的的氣氛,外叔公如果你不介意就請他離開吧!”
季子晴絲毫不給李明海麵子,直接批評李國誌,反正現在沒有人向她介紹過李國誌,她可以隨便地攻擊他。
“小丫頭你說什麼?!你居然敢這樣說我?你的禮貌到哪裡去了?沒有人教過你對長輩要恭敬嗎?”
李國誌大聲地訓斥道,他是故意這樣大聲,看著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心想自已的目的達到了,他就是要讓彆人知道季子晴有多麼的沒禮貌。他可是打聽了,季子晴以前就是個張揚的性子,和現在完全是天地之彆,一個人的性子怎麼會突然就轉變,肯定是因為要進季家所以裝的,哼,想裝淑女搏人喜歡,他就讓她露出真麵目來!
季子晴心裡冷笑。臉上並沒有什麼驚慌,而是驚訝,說:“啊?這位先生你說什麼?長輩?難道就因為你年紀比我大就是我的長輩?我就要對你的無禮忍讓嗎?否則就是不講禮貌?我的教育中可是沒有這樣一條規矩。”
季子晴說著不等李明海父子和季玉如說出李國誌的身份,走到向這邊走過來的季樂儀身邊挽著她的手說:“阿姨,這個人真是太沒有禮貌了,居然在你的婚禮上麵公然對你的婚姻不報希望,並且對你讓我改姓季的事情不滿,說我是外人。說你一定會後悔,語氣十分的惡劣,態度十分的輕蔑。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居然這樣破壞氣氛,我不想讓他破壞了你和爸爸的婚禮,請他離開,他就說我不懂禮貌。”
告狀這回事季子晴也會,而且她隻是幾句話就向那些沒有聽到他們說了些什麼的人講明白了怎麼回事,這些話說出來全是讓李國誌落下風的,不僅季樂儀不會高興,那些旁觀者也會認為李國誌不對。而李國誌卻沒辦法說她說的不是實情。
果然,大家聽了季子晴的話全都看著李國誌,那眼神分明是不讚成的,甚至還有人是帶著輕視的,有人知道他和季樂儀的關係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也是嘲笑的。
李國誌一看這情況更生氣,對季樂儀說:“樂儀,我已經對她說過我的身份了,她居然還敢對我無禮,她的家教實在太差了。你要這樣的女兒做什麼?讓她姓季簡直是太抬舉她了,你再好好想想!”
李明海心裡想這有些過了,可是已經說出來了,他也隻能想著兒子的話能讓眾人對季子晴的印象差一些。
“樂儀,你不要生氣,國誌他是你的哥哥,當然希望你過的順心。”
季子晴挑高柳眉驚訝地說:“外叔公。原來這人是你的兒子?真是一點兒都不像。阿姨,他是說是你的親人了,可我沒想到做親人的居然會在你的婚禮上說那些話。我不能讓他破壞你和爸爸的婚禮詛咒我們的幸福。阿姨。我是不是做錯了?”
季子晴知道季樂儀一定不會說自已錯了,哪怕從前她真的錯了,季樂儀也從來沒有在外人麵前說過她錯,她總是會給自已麵子。
“你沒有做錯。”
果然,季樂儀這樣說。
李國誌睜大眼睛叫道:“樂儀,你是說她對我不禮貌是對的了?你這樣會慣壞她的,季家百年基業小心毀在她手裡了!”
“那是我的事情。”
季樂儀麵無表情地說,李明海是季永忠的兄弟,可是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在他們相認的時候季樂儀都已經長大了,對這父子兩個都沒有什麼好感,不過她能維持表麵的和平,而現在他們居然公然在自已的婚禮上麵找麻煩,讓她心裡一陣氣怒,她知道這父子的心思,他們找上子晴也肯定是不懷好意的,還好子晴機靈,否則子晴真的要擔上一個對長輩不敬的名聲了,又讓自已的家庭蒙上一層陰影,簡直是太可恨了。
“李叔,請你好好地教育你的兒子,如果他對我的家人有什麼意見,那就請帶他離開,我這裡不歡迎他。”
李明海臉色不太好看,季樂儀一叫他李叔就是在對他說他姓李而她姓季,這是一種警告,警告他他們之間並不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