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官袍上,還繡上了補子。
在大周朝,公侯補子用麒麟、白澤,文官用飛禽,武官用走獸。
而柳禾風作為正七品的文官,身著的青色官袍,上麵繡著的是?鶒的補子。
身著官袍,端坐高台的柳禾風,頭上頂著的牌匾是“親民堂”三字,官威儘展。
兩旁皂隸一字排開,堂下之人頓生一種肅穆莊重之感。
柳禾風拍下驚堂木,高喊:“開堂。”
等到皂隸聲音停下,柳禾風這才清了清嗓子,開口問道:“堂下何人,擊起這鳴冤鼓,所為何事?”
。
上頭柳禾風發話了,一人才好似回過神來:“大人,草民要告吳大川。”
另一個中年男子聽了這話,當即暴怒:“吳流,你少血口噴人,你以為就你一個人張嘴了。”
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就是一直沒說出來什麼事。
柳禾風聽得有些煩躁,又是拍了一下驚堂木。
“啪”的一聲,爭執才算是停了下來。
柳禾風指了那個擊鼓的人:“你叫吳流是吧,你先說,你來來縣衙裡麵,是要告這個吳大川什麼事?”
那吳流這才像是想起來要乾正經事,便朝著柳禾風磕頭:“大人,草民要告吳大川偷了我家的雞,偷了不說,還不肯承認,草民隻能告到這裡來了。”
這吳流的話一出口,柳禾風直接愣住了。
她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居然是這樣雞毛蒜皮的小事。
她以為多少得是個打架鬥毆的事件,為此她還特地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結果,居然就是偷雞。
柳禾風盯著堂下的兩人。
那吳大川見上頭的知縣遲遲沒有發話,也喊冤道:“大人,草民絕對沒有偷過吳流他家的雞,求大人給草民一個清白。”
柳禾風看向鄭樺和況川,他們都在等著看她如何斷案。
柳禾風又將目光轉向在
那皂頭立馬弓腰抱拳道:“大人,這個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