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種意思?”潘寶山笑道,“我怎麼沒看出來?”
“她一跟你說話就害羞不好意思。”王韜吹了口煙,“從心理學上講,那是因為有訴求,導致精神緊張。你說男女之間相互能有什麼訴求?而且她又是單身,很明白的事。”
“你彆蒙我。”潘寶山笑了笑,“劉江燕對誰不都那樣,她天生就是柔弱羊羔型的,跟誰都不太好意思。”
“但對你特彆突出。”王韜表情一下嚴肅起來,“潘寶山,我說的可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你可要看清楚,劉江燕的條件真是不錯,模樣沒得說吧,脾性為人溫和友善,本質也沒什麼可挑剔的,而且人家已經是黨辦副主任了。當然,說到這個又不得不扯上她姐姐劉海燕,牛啊,絕對是官場女強人,三十來歲,已經是副縣長了,日後,日後再提拔起來啊,沒準就是縣長了呢!”
“你小子夠缺德的,什麼日後再提拔,儘損人家。”
“不是我缺德,隻是說一種現象而已。”
“也不能一概而論嘛。”
“瞧瞧你那點出息。”王韜攮攮鼻子,“還沒怎麼地,就袒護準大姨子了,純粹是見色忘友之徒。”
“扯蛋。”潘寶山一歪頭,“這哪兒跟哪兒呢,我是有婦之夫。”
“嗌,我這可不
是說笑啊。”王韜抿了抿嘴,“寶山,咱們是兄弟,有些話可以敞開來說。以我間接的了解,覺得你現在的婚姻並不幸福。”
“行,兄弟,能講這話,說明你夠意思。”潘寶山一點頭,“接著說。”
“其實也沒啥說的,我就是感覺你老丈人一家得素質都不咋地,從氣運上說,那會影響你升遷的。”
“正解!”潘寶山一點頭,“既然談到了這個份上,我也就不隱瞞了,其實我現在已是單身。”
“什麼?!”王韜一下瞪大了眼睛,“沒開玩笑吧?!”
“不用懷疑。”潘寶山緩緩地道,“這事是沒法隱瞞的,往後你可以捎帶著在大院裡透露一下。”
“簡直是晴天霹靂啊。”王韜恍然道,“但似乎又……又在情理之中。”
“行了,不說那些,都是小事。作為男人,必須在事業上多下功夫。”
“但另一半也是終身大事啊。”王韜道,“所以啊,你更得早點對劉江燕出擊。”
“劉江燕人是非常不錯,可我覺得配不上人家知不知道?畢竟是離異男士嘛。反正總的說來,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得耐心等待。”
“什麼叫時機成熟?”王韜一斜眼,“等你覺得時機成熟了,沒準劉江燕已經被人給擄走了呢!”
“那也沒法子,怨不得誰。”潘寶山嗬嗬一笑,“命中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得順應天理。”
“算了,不跟你羅嗦。”王韜哼了一聲,“你小子估計口是心非。”
“我跟你是不說假話的,還有件大事要跟你說呢。”
“故弄玄虛,你蒙我的吧?”
“嘁,愛信不信。”潘寶山放低了聲音,“沒想到我會被提名補選副鄉長吧?而且縣委組織部也批複同意了。”
王韜被震得有點發傻,半晌才回過神來,“沒,沒開玩笑?”
“絕對嚴肅認真!”
“媽的,你祖上燒高香了!”王韜不由得張大了嘴巴,隨即又皺起了眉頭,“不過即使這樣,形勢也不容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