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個動作,讓鄭金萍感覺到了什麼。一路上,鄭金萍不斷暗中觀察著蔣春雨,發現了她和潘寶山之間有那麼點點意思。
鄭金萍笑了,她認為這是個秘密,可以多探一些。
“打算什麼時候回來?”鄭金萍主動問蔣春雨,“如果時間湊巧可以再跟車子。”
“下午就回,隻是去給朋友送個東西。”蔣春雨笑著說,“來的時候就不麻煩鄭主任了,反正不趕時間。”
“要麻煩也不是我,麻煩的是潘鄉長。”鄭金萍欠起上身望著潘寶山,看他有什麼反應。
潘寶山對鄭金萍的那點心思看得很透,嘴角一歪說道:“鄭主任,我正在想事情,麻煩你少說兩句就行了。”
鄭金萍一努嘴,老老實實地坐回身子,直到縣城都沒再說話。
車子直奔富祥酒店,黃開建早已在門口等了。
潘寶山和鄭金萍下車後,讓司機繼續送一下蔣春雨,然後就來到魯少良旁邊,一起進了酒店。
這一場酒喝得真叫透。就連向來能堅守陣地的魯少良,也被接待辦幾個女人搞暈了頭,散場後不得不到上麵的房間去休息。
潘寶山也喝得有點迷糊,雖然他沒有成為灌酒的目標,但抱著要想客人喝好主人必先醉倒的態度,也沒謙虛,直喝得腦袋發昏氣血翻湧,有點小衝動。
人一衝動便無智,做事一根筋。潘寶山和黃開建回農業局的路上竟然想到了蔣春雨,掏出電話便打給她,要她來農業局,聊一聊。
擱以前潘寶山沒這個膽,就是有這個膽也不會這麼做,但現在他心態有點變,就因為那盒避孕套的事總是覺得疙疙瘩瘩,時間一長竟然還有了點抑鬱之氣。因為這股鬱悶氣,讓心態發生了點改變,下意識裡覺得對彆的女
人動心思也沒有那麼大的內疚感。
當然,底線還是有的,潘寶山很明白,僅僅止於動心思,絕不會去思行動。
如今的蔣春雨心態也有所變化,一方麵對潘寶山的暗戀有增無減,另一方麵又顧忌到劉江燕,總覺得愛上潘寶山是對她的一種傷害。
到底該怎麼辦?蔣春雨覺得很有必要給自己定一個調子,否則容易迷失。
經過好一番苦苦的思索,蔣春雨做出了一個認為很具有自我犧牲精神的決定:不去爭取擁有,但可以無限靠近。
有了這個想法以後,蔣春雨覺得一下坦然起來,所以,接到了潘寶山的電話要和她聊聊,不由得一陣暗喜。
很快,蔣春雨來到農業局門口,打電話給潘寶山問在什麼地方。潘寶山說在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