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山你高興就高興唄,還要活動什麼?”劉江燕說得有點羞澀。
潘寶山聽得出來劉江燕的心意,也就不再多說,掛了電話就上樓直闖。
“說讓你不上來,怎麼還來了?”劉江燕開門後,把著路不給進。
潘寶山借著酒勁,架起劉江燕的腋窩將她抵了進去,頭都沒回,回腿一擺腳踢上門,又騰出一隻手上了鎖,之後,便挾著她滾到了床上。
這已是第八次親密接觸了,一切的一切,隻差最後一個環節,事情就能完滿。
潘寶山二話不說,就動起了手。
顯然,劉江燕還沒做好充分準備,她堅決不讓。
潘寶山雖然受阻,但堅持不懈。
“不能啊,寶山。”劉江燕雖然沒有放棄抵抗,但臉上卻已不像之前,有驚慌失措之色。
潘寶山“謔”地一笑,停下手來,趁機歇歇,攢攢勁,“江燕你什麼意思,我不能的話,那還有誰能?!”說完,冷不丁一用力,便把劉江燕掀翻。
接下來,劉江燕幾乎就沒了主動權,她有的隻是態度。
然而態度隻是態度,有時和行動完全是兩碼事。在潘寶山執拗之下,很快,劉江燕便連態度也沒有了。
作為過來人的潘寶山,恰似渴驥奔泉,沐雨浴露,在反反複複的煆燒與淬火中,最終達到了剛與韌的完美錘煉。而對於劉江燕來說,這個過程她覺得時間漫長且充滿艱辛,不過,傳統的美德讓她默默地忍受著。
當潘寶山喘息著安靜下來的時候,劉江燕就像一條溫順的海鰻,躲在他的懷中。
帶著滿足的微笑,潘寶山很快進入了夢鄉。劉江燕卻合不上眼,人生的重要一環,就這麼經曆了。
半個多小時後,劉江燕穿好衣服喊潘寶山準備上班。
“再睡會,太困了。”潘寶山說著翻了個身。
劉江燕沒再喊,給潘寶山調了個半小時的鬨鈴,自己先走了。
鬨鈴沒管用,響的時候潘寶山直接關了,蒙頭再睡。不過接下去也沒睡多長時間,因為黃開建打來了電話。
“黃**有什麼指示?中午我喝多了,還在睡呢。
”潘寶山倚在床頭點了支煙,抽得很是悠哉。今天日子不錯,得到了縣委**充分認可不說,在和劉江燕的事情上也得到了質的飛躍和發展。
“我中午也喝得不少,回來一直睡到現在,頭還疼著呢。”黃開建在電話那頭道:“寶山啊,說個正事,你好好準備吧,把到農業局後的工作好好盤算一下。馬上我就去找王法泰,讓他向祁**提一提,農業係統正缺你這樣的人才。關鍵是傻子都能看出來,祁**對你的表現很滿意,應該會同意的,因為你到農業局能發揮更大的作用。”
“王部長要是能辦成那事,也就不用劉江燕她姐說話了。”潘寶山說,“我不想讓她費事去找